说着叹口气。
青岩笑笑,道:“徐守备不必担心,河阳地旷人稀,养兵不易,郡王想必也只是舍不得罢,应当还不至如此攀赖守备与七王爷。“
傅恭道:“对,说起来河阳郡王油盐不进,公公是如何说动他,却不知用什妙法子?”
陵阳河湍急,那座桥要连夜修好,自然并不容易,此事说起来还得多亏漕帮在河阳这边分舵,只是漕帮是青
青岩带着援军抵达林州城时候,林州城中却也刚迎来场不大不小胜仗,原来昨日夜里修平伯带着先头拨援军到后,已经负隅顽抗近大半个月,死伤惨重林州守军见终于等来希望,士气大振,七王爷闻楚和修平伯两相合计之下,当机立断拍板决定,打开城门,趁夜出城反攻罕沙六部扎营落脚之处,果然这奇袭打达格汗王个措手不及,那头死伤甚众,鸣金收兵之际闻楚甚至生擒回达格汉王二子契铎。
青岩见到闻楚时候,他身原该雪光锃亮明光铠已血污斑斑,几乎看不出本来颜色,没带头盔,只摘抱在怀里,正在伤兵营里和几个躺着上药兵士说话,皮肤倒没怎晒黑,仍是如白玉般,虽然有些脏兮兮,衬着那张俊美脸在人群里却格外显眼。
领着青岩进来将官道:“王爷,伯爷,谢公公来。”
闻楚抬起头来,浅灰色眸子却显得乌沉沉,几乎透不出半点主人情绪和心思,只是眼神却定定落在青岩身上。
傅恭并未查过青岩底里,哪知这二人曾经是主仆,见七王爷不说话,还以为他们并不相识,笑道:“昨日听公公说有法子能叫那河阳郡王再发援兵,心中还有些不信,没想到这快,公公就真说动他。”
又对闻楚介绍道:“七王爷,这位是皇上此行钦点顶督军太监缺儿谢公公。”
闻楚并未点破自己和青岩关系,只是“嗯”声。
有傅恭在,青岩自然不可能在这里和闻楚说别,何况他也并无此心,便也行个礼道:“小见过七王爷。”
林州守备徐知诚命人替青岩与修平伯两人备接风宴,宴上傅恭提起昨日在河阳调兵事,不禁气道:“那河阳郡王说起来也是今上侄儿,按说傅某原不该议其是非,只是昨日他百般推诿,不肯发兵,又点些滥竽充数,还好王爷这边守住,又有后来谢公公说动他,否则只怕要误林州数十万百姓和朝廷军机大事,待回京去,傅某定要和皇上参他本。”
守备徐知诚闻言,显然也早有怨言,但碍于闻楚在场,也不好说得太难听,只是冷道:“伯爷以为只如此?先头青州、茂陵城破,他派人支三千多援兵过来,后头却赖说有八千人,可怜那几日下官与七王爷日夜不敢合眼,与将士们浴血守城,不及细究,只能来个算个照单全收,眼下却是百口莫辩,他若咬死说送八千援兵过来,却被下官与王爷折损,等却也是无法可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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