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曾经拥有那多东西,亲情、功名、权力、结果不过是三十功名尘与土,原以为是那八千里路云和月,却不过是蓄谋已久利用和背叛罢。
他总以为自己从
可仔细想想,青岩说又何尝不是现实呢?
他从前以为自己明白青岩心思,也能对青岩感受设身处地、感同身受。
可是今天却才忽然发现,他从前根本不明白。
……包括当年在应王府,那曾经数不清个漫漫长夜耳鬓厮磨、水|乳|交融,从前以为是浓情蜜意,可如今想起青岩那平淡而认命句“小是个奴才,没有拒绝权力”,却只让他觉得心痛如绞。
为什当年谢澹会那样热烈、那样痴迷看着他,为什他情难自已时即便把自己手心掐渗血,却也不敢在他身上留下点痕迹?
只要他还守着自己心,王爷就永远陪着他——
谁来,都样。
然而闻楚却愣住。
或许是青岩轻描淡写和不在意刺激到他,他忽然有些不知所措似,道:“不是那个意思,不是要你身子,……”
“……对不起。”
续道:“殿下说不错,小是个奴才,没有拒绝权力,若是殿下想清楚,定要小侍奉殿下,小也会从命。”
他这句话说语音平淡无波,就好像这话里“侍奉”就只是侍奉,和往日侍奉闻楚更衣、用膳、沐浴、读书写字,没有任何区别样,不带分毫情|色意味。
“小是奴才,殿下要小做什,小便做什,这样殿下……可快活吗?”
他把这话说出来,心里却不知怎,好似如释重负似,闻楚目光再不让他感觉到畏惧,他就那坦坦荡荡迎视上去。
他确实想清楚。
这些他以前竟从来没深想过——
难道真只是因为钦慕吗?
不,不是,他们之间,从来是不平等。
哪怕他自以为给青岩足够尊重,可是青岩那样聪明,谢澹也是,他从来没有忘记过这点,所以也从来不敢真靠近自己。
原来是这样。
青岩笑笑,道:“不打紧,殿下。”
“小都明白。”
都明白?
明白什?
闻楚忽然想起方才他那句“小是个奴才,没有拒绝权力”,忽然觉得心脏好像被什攥住样,闷闷喘不上气。
闻楚既然这念念不忘他这个上年岁,颜色也平平内侍身子,好像中什邪似得,与其再拒绝回避,闻楚反倒愈发兴奋,倒不如随他吧……
叫他知道自己个二十多岁阉奴,无论是哪里都比不上青春年少漂亮姑娘,或许得到也就腻歪,也就没那稀罕。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他连面貌也换,身体又伺候不伺候,清白不清白,又有什大不?
而且个奴才、个身体残缺阉奴,却谈什清白不清白,这不是太可笑吗?
能让他感觉到安宁,唯有这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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