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着呢?总归人家是主子,咱们是奴才。”他道,“就是明儿真告到万岁那儿去,咱们全都丢脑袋也没辙,就求着菩萨保佑,让七殿下发发慈悲吧!”
说罢长长叹口气。
“个个都有吩咐,个个都要们提着脑袋伺候,做奴才——”他喃喃叹口气。
“难呐!”
*
又是谁煞费苦心设这个局,甚至瞒过齐皇后,要让她逃出生天,这样大费周折狸猫换太子呢?
这个人换走真正周月娴究竟想做什?
青岩回到闻楚身后,躬身道:“殿下,夜也深,宋管事事还是凭由万岁和娘娘处置吧,咱们也不好多事。”
闻楚顿,转身看看他。
那宋管事愣,时不知他这话是要七殿下置身事外、别多管闲事,还是打算明日就去告状,有些不知所措。
可惜为时已晚,见青岩与闻楚都看见,顿时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喏喏,再也说不出句话来。
闻楚道:“这是怎回事?”
宋管事脸上肥肉抖动,大约是知道今日被撞破这事,他要是说不出个理由,恐怕就要倒大霉。
于是拉过方才那个叫他师父小内侍,狠狠甩耳光,道:“都是这个蠢才,搬运大皇子妃玉体时,不小心打翻火烛,损毁皇子妃娘娘面容,小也是万般无奈,这事若是叫万岁与娘娘知道,小等人死无葬身之地呀!殿下!”
宋管事边说边哭天抹泪,扑到闻楚脚边抱着他裤腿道:“殿下就行行好吧,千万别把这事儿捅出去,小将来当牛做马报答您,殿下饶小命,小转世下辈子下下辈子也给七殿下结草衔环,求求殿下就网开面吧!”
青岩跟着闻楚除殓事堂,心里琢磨会,始终想不出这个换走周月娴,又买通宁成县主高人究竟是谁。
最要紧,他想不出宫里谁能有这个动机。
要用周月
闻楚却仿佛已经明白青岩话中意思,转头看宋管事眼,道:“管事可要记得自己今日说过话。”
宋管事这才回过神来,满脸是劫后余生庆幸和感激,也不知有几分发自真心,跪下连连磕头道:“小谢七殿下饶恕,谢七殿下不追究之恩,小以后上刀山下油锅也报答殿下……小……”
闻楚却只淡淡看他眼,便转身和青岩离去。
他们走,方才旁边那小内侍才凑上来忧心忡忡问句:“师父,这位真不会往外说吗?”
宋管事脸色阴沉,哪里还有半分方才讨好模样,闻言呸他声,喷那小内侍满脸唾沫,道:“谁他娘知道?还不是你这蠢才!好生生怎就能把大皇子妃脸烧,要不是你,哪有方才麻烦!”
他哭求这会,青岩已经在棺椁边上打量那具女尸圈——
不得不说,确很像。
身量,脸型,肤色,都几乎如出辙,但是瞒不过青岩。
那不是周月娴。她果然没死。
所以,她去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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