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言声跟着李熠久,有时候李熠话不说透,他也能猜到其中弯弯绕。
但十方没那多花花肠子,听闻李熠这处置,只觉得李熠当真是宽仁无比。
可怜凌知渊还不知道,朝侯府传口谕人已经在半路上。
当日马会尚未结束,他就被定安候派人“抓”回去。
“孽障!”定安候关起门来,脚将凌知渊踹倒在地。
他倒是没为此事着恼,之所以有此提,纯粹是为李熠考虑。
太子殿下这好拿捏,若是不趁机立立威,将来这帮勋贵子弟还不蹬鼻子上脸?
可他不知道这话正中李熠下怀,李熠原本是打算回去之后单独找机会教训凌知渊,闻言当即开口道:“那就依着兄长意思,给他点教训吧。”
“霍言声。”李熠朝霍言声道:“你差人去凌府给侯爷传孤口谕,就说他儿子蓄意破坏大殿下坐骑,致使大殿下险些当着孤面受伤,让他回去好好管教管教儿子。”
霍言声闻言忙应是,心中不由替老侯爷和凌小侯爷都捏把汗。
十方和李熠回到座位上不久,霍言声便回来。
他凑到李熠耳边低语几句,李熠目光闪过丝冷意,对这答案似乎并不惊讶。
“殿下想如何处置?”霍言声低声问道。
李熠尚未开口,十方便转头看向他,问道:“是不是马镫事情有什问题?”
李熠点点头,霍言声见状便朝十方解释道:“那马镫是被人故意破坏,马镫上断口很新,可以断定是今日所为。”这答案不止李熠不惊讶,十方也早就预料到。
不待凌知渊求饶,他便取出鞭子狠狠抽凌知渊数鞭。
定安候是武将出身,如今虽然手里已经没兵权,功夫却没荒废,他这几鞭是下狠手,落在凌知渊身上,鞭鞭见血,简直是毫不留情。
“眼看到弱
李熠这话看似没做什实际处罚,却句句带着警告。蓄意“伤害”皇子,这罪名可不小,而且还是当着太子面。这轻重凌知渊或许不懂,凌老侯爷却不可能不知道。
说白,这罪名说大可大,说小可小,全看李熠会不会揪着不放。
所以李熠让凌老侯爷自己教训儿子,凌老侯爷绝对不敢轻视,定然会使劲儿“修理”下凌知渊,以平太子殿下怒火。
这样来,太子既没有亲自动手,坏人都让凌老侯爷做,还能让凌知渊吃不少苦头,简直就是箭数雕。
狠是真狠,损也是真损,痛快当然也是真痛快!
毕竟,那马是临上场前凌知渊刚换给他。
“此事倒也算不得大事,况且也并未受伤。”十方开口道。
李熠闻言深吸口气,只当十方要替凌知渊求情……
没想到十方略沉吟,却开口道:“知道殿下素来宽仁,大概是不想与他计较。不过此事恕斗胆僭越,该给凌小侯爷个教训才是,免得将来任谁都敢在殿下面前……不识好歹。”
十方似是费极大力气,才将“不识好歹”这几个字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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