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重阳收回手，望着他道：“那你最喜欢谁？”
他极少问这种幼稚
话，师远洋下意识地有点想笑。
面前顾重阳看似随意，但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仿佛如果他给
错误答案，就会当场对他做出点什
。
师远洋拖长声音：“最喜欢，那当然是
们阳阳——”
这个罕见且亲昵称呼，让顾重阳愣
下。
他小心地瞥眼顾重阳，垂下眼皮看两秒桌面，然后又抬头瞄他眼。
顾重阳将他小动作净收眼底，好整以暇地点点头：“虽然你并没有喝，而是泼脸。”
师远洋表情更尴尬。
当时他误以为顾重阳耍流氓，初生牛犊不怕虎，在他过来时候，毫不犹豫地把那杯“星空”浇在他脸上。
第二天指院就传开，顾重阳在个小朋友那里吃瘪，不知道多少人等着看他被修理。
师远洋愈发好奇：“到底要去哪儿？”
“个你熟悉地方。”顾重阳对他安抚地笑笑，问道，“喝点什？‘星空’怎样，记得之前在酒吧，你点过这杯酒。”
师远洋玩着桌上叉子，随口说：“好啊。”
话出口，他却怔怔。
他和顾重阳只去过次酒吧，那次就刚好碰上发.情期，自己躲到洗手间去，压根没有喝过酒。
广袤星空，望无际。
隔着透明防护罩，依稀能看见几颗燃烧流星，拖着长长尾巴掠过夜空。
半天前，师远洋才刚从教导处出来。
随后被顾重阳通电话叫出来，然后脸茫然地上这艘飞船。
两人坐在餐厅玻璃前，船舱内空荡荡。
随即，他
可是他并没有被修理，反而上演场“那个omega，恭喜你引起主意”狗血戏码——顾重阳竟然开始追他。
师远洋托着腮，非常认真地询问他：“你是不是就喜欢那种不喜欢你人？”
下秒，就被弹脑门。
顾重阳手指轻轻按在他光洁额头上，眯起眼睛道：“你不喜欢谁？”
师远洋见好就收，无辜地说：“反正不是你。”
他缓缓地抬起头，看见对面顾重阳眼神。
那是种说不出来眼神，在平静表面下，仿佛蕴藏着惊涛骇浪。
其中藏隐隐透出温柔和悲伤，如同玻璃外漫天星河，静谧地流淌在无边无际宇宙之中。
“你是说……之前。”他动动嘴唇，声音难免有些僵硬。
这是他们第次面对面聊到重生之前话题，师远洋不出意外地感到手足无措。
除驾驶舱，师远洋就没看见有人。
他狐疑地看着顾重阳：“你想干嘛？把卖到别星球去吗？”
顾重阳正低头按着桌上点餐按钮，闻言嗤笑：“你那小脑袋瓜每天都在想什，你愿意还不舍得呢。”
师远洋心想不是吧，放着你易感期冷战好几天，闹别扭alpha可不容小觑。
“再等等，就快到。”顾重阳看眼窗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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