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被他爸妈或者傅思衡知道,铁定要灭他,即使这个alpha是他正在交往人。
在华纳人眼里,这种事是限于夫妻之间才会做。
有些开放小情侣也会这干,其亲密程度仅次于标记和上床。
师远洋暗自捶胸顿足地懊恼,路上两人都没说什话。
直到上车后,他才想起来问道:“不和他们打个招呼吗,们把左棠车开走,他怎回去?”
师远洋只好自己艰难地打开瓶盖,胡乱往后脖子喷两下。
什嘛,本来还想谢谢他帮自己打针。
他用冷水洗把脸,觉得恢复得跟没事人差不多,便拿着背包出去。
意外是,顾重阳居然没离开。
他双手插兜靠在墙上,长腿微微弯曲。脑袋稍稍向后仰起,露出线条凸出喉结。
他努力平复几次呼吸,从包里拿出瓶标着“魅惑野玫瑰”喷雾。
“这个喷雾,谁给你买?”向慵懒嗓音有点不稳。
师远洋打针后舒服不少,随口答道,
“哦,那个啊,朋友买。”
他刚想垂下脑袋,让顾重阳帮他喷。
“啊……”师远洋带着哭腔叫声,细白手指死死地抓住门框。
这声实在太缠绵暧昧,着实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顾重阳忍耐道:“别出声。”
师远洋委屈:“你让叫。”
他心思单纯,丝毫没有觉得自己话有什不妥。
师远洋抽抽噎噎地转过身背对他,短发下面露出截脆弱脖颈。
脖子后面腺体黄豆粒大小,肿成小块蚊子包。
顾重阳无法面对他脸,却在他转身后感到更加要命。
Omega肩膀耸耸,仿佛献祭似,背对着他把腺体送上门。
顾重阳平时拧断别人胳膊都不抖下手,现在却有些发抖。
顾重阳说:“走之前说过,他今晚不回去。”
漆黑双眼望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
“好。”师远洋走到他面前。
顾重阳念半清心经被打断,站直身体道:“走吧,送你回去。”
冷静下来后,师远洋才意识到刚刚发生什。
他竟然让个alpha给自己打针。
喷雾就砸进他怀里。
“自己喷。”
顾重阳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
“哎?够不到啊!”
这人怒气来得莫名其妙。
顾重阳只觉得自己快被玩死,握着针管手心湿片。
管药水刚刚推完,他就立即拔出针管,用消毒棉按住针眼,同时迅速移开视线。
“自己压着。”他语气已经接近极限。
“还有喷雾。”师远洋低声说道。
顾重阳太阳穴突突乱跳。
“扶着门,痛就说出来。”他嗓子哑到不行。
“嗯。”师远洋小声哼哼。
顾重阳伸手撩开他被汗湿发尾,指尖小心地避开红彤彤腺体。
他试着比划下位置。
尖锐针头缓缓划过后颈软嫩皮肤,点点刺破那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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