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燃诧异道:“剩下两个字,刚好构成燕平。”
“对,这两个城市其实很像,北京似乎就有糖油饼,只是不常出去吃喝玩乐,居然不认识,也没吃过。”
“这样想话,好像有点浪漫,们分别生活在同座城市两种形态里。”
霍燃放松地躺着,过去这段时间里萦绕他许久惆怅并未到来。
他回想着记忆里灯火辉煌燕平,当他走过某条熟悉街道时,或许另个世界里陶知越,同样正在走过。
“不愧是你,燕平人。”
“嗯?为什这说?”
“因为在生活过那个首都,本地人也很擅长用东南西北定位切,比如,帮拿下靠东边那杯茶。”
“……爸好像真说过类似话。”
这次轮到陶知越笑起来,反向发射地震波。
霍燃想起那阵模糊轰鸣声。
“已经飞过吗?”
“嗯,看不到,只能看到它飞过后留下痕迹。”
“是什颜色飞机?”
“红色和白色,挺漂亮。”
”
“为什?”
“因为十二生肖里,狗排在猪前面。”
“……这是冷笑话吗?”陶知越抖抖,“谢谢你,降温,冰箱先生。”
霍燃笑起来,又听见陶知越抱怨道:“地震,不许笑。”
他们隔着不可捉摸时空、岁月、宇宙,曾经很近又很遥远地相逢过。
“那晋北原型又叫什呢?你去过吗?”霍燃想想,“不对,这个发音好像就是北京反过来,看来作者很可能是个北京人。”
此前刚刚被浪漫遐想感染陶知越沉默片刻,吐槽道:“现在很希望时空倒流,让你把这个问题收回去。”
霍燃跟他想到起,嘴角不住地上扬。
陶知越很不甘心:“这
“所以你生活过那个首都,叫什名字?”
“北京。”
陶知越太久没有提起过这个名字,甚至有些恍如隔世感觉。
“北京。”霍燃跟着重复遍,心情意外地平静,“好像没有燕平好听。”
“北京旧称有燕京和北平。”
霍燃回忆下:“那天们在机场里猜飞机时候,有架也是红白相间,说不定是同班飞机。”
“想想,燕平在晋北市东北方向,刚才看到飞机是从……左边飞到右边。”
陶知越顿顿,决定放弃东南西北话题:“算,当没说。”
地震得更厉害,霍燃笑得停不下来。
“那来想,按照这栋楼方位,从左到右就是自东向西,晋北机场在西边郊区,所以真有可能是从燕平飞过来。”
“那你下来。”
“不,这里视野很好。”
霍燃本来想换个姿势跟他起看外面,但又想到自己现在是个枕头,不能轻易动弹。
所以他好奇道:“你刚才在看什?”
“看飞机。”陶知越仍盯着天空中那道长长尾迹云,“楼间距开阔真好,可以看到天空,如果是顶楼,应该视野会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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