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伤身体。”他又否定道，“或者你给
催眠也可以。”
陶知越端着杯子发笑：“怎
催眠？在你眼前来回晃手指，然后念上
百遍快点失忆吗？”
霍燃专注地看着他：“不是，在意志力薄弱
时候，容易被催眠。”
陶知越正在伸手拿酒瓶，丝毫没有察觉他眼神。
他顺口问道：“那你什时候意志力薄弱？”
“不用，马上就好。”
陶知越玻璃杯洗干净，拿到茶几上。
“你喝醉以后，好像比平时更会说话
。”
“是吗？那明天学习下自己。”
开瓶器轻巧地叩开瓶盖，啤酒像瀑布样落进宽阔杯底，激起大量白色泡沫，差点要涌出杯口。
“你走错，应该往左边路口拐弯。”
“为什你还能记得地图？”
“因为是回家路。”
霍燃提着袋冰啤酒，陶知越低头用钥匙开门，客厅白纱帘没有拉上，从玻璃窗外透进黯淡光。
陶知越进屋打开灯，霍燃很配合地在他身后关上门。
脚步。
霍燃跟着停下来：“怎？”
陶知越凝视着他面庞，英挺眉眼在月色里显得格外柔和。
“你想继续喝酒吗？”
霍燃挣扎下，诚实道：“想，现在心情很好，也许再喝点，心情会更好。”
下秒，手里冰凉玻璃杯蓦地被人抽走，放在茶几上，澄黄色酒液在来回晃荡中，溢出边缘。
“现在。”
沙发承受着两个人重量，深深地往里陷去。
世界在瞬间颠倒。
月光皎洁，顶灯暖黄，但切光线都被
“那是不是应该帮你录音？”陶知越提问，“你会像样喝断片吗？”
“不会，基本都记得。”
苦涩啤酒流过喉咙，留下淡淡甘甜。
陶知越遗憾道：“那就不能跟你说很多，不然你记得，不记得，岂不是很亏。”
霍燃沉思片刻：“也可以尝试下忘记，不同酒混着喝好像断片概率更高，刚才应该看眼楼下有没有红酒。”
装过荷焦蛋瓷盘还放在厨房吧台上，两个玻璃杯里残留着白色牛奶渍，吐司剩片没有吃完，切原封不动地保持着早上离开时模样，散发着淡淡食物香气。
漫长天过去，霍燃又和他起回到家。
霍燃也注意到凌乱吧台，中肯地评价道：“你早上出门很匆忙。”
“……你还好意思说。”陶知越瞥他眼，“你房子明明在楼上，为什吃个早饭也要跑下来？”
“因为更喜欢这个家。”霍燃顿顿，“不，因为喜欢你。要来洗吗？”
“那陪你喝。”陶知越作出决定，“刚好楼下有小超市，买酒很方便。”
“但你喝醉之后，会什都不记得。”霍燃有点担忧，“所以今天晚上全都替你喝。”
“不管，反正刚才已经间接喝过。”
“间接？”霍燃愣下，很快顺势道，“那还要再间接喝点吗？”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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