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真好。”他喃喃自语，声音低到快听不见，“
还可以切到手，还可以流血。”
霍燃没有听清
陶知越扑哧
声笑
。
“你好傻。”
霍燃目不转睛地凝视他，所以也跟着他笑，“嗯，傻。”
于是陶知越再次伸出手，很大方地把手指递到他面前，修长
骨节处有道浅浅粉色疤痕。
另道疤落在手指内侧，很不起眼，霍燃却看得很仔细。
陶知越疑惑于他灼热眼神，“怎
？”
“你……”
“？”
“你……手指还痛吗？”
“什手指？”
陶知越被他动作逗笑，同时很敏锐地找到重点。
“他们放弃？什时候？”
“就这段时间吧……”霍燃回忆下，“其中有个人每天都往公司送花，这两天好像不送，另个发小本来会经常找聊天，最近也没有。”
陶知越微微皱起眉头，像在思考他说话。
霍燃见势不对，当即作出保证，“不管有没有，对他们绝对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真，“你说那几个突然追你人，是什时候开始？”
“两个月前吧，可能两个月不到点。”
提到这件事，霍燃就很慌，他试图转移话题，“其实来这里，还有部分原因是想当面向你道谢……”
“那天跟你说这次日程安排太忙，抽不出时间，是骗你，只是不想你拒绝后觉得尴尬。”
“但是游戏展结束之后，直赖着不走，完全是因为想见你。”
“会留疤吗？伤口看起来有点深。”
霍燃忧心忡忡。
“不会，只是暂时，很快就会消失。”
他目光带着永远炽热火焰，让陶知越不由自主地看向自己重新有温度手背。
淡青色血管蔓延，流过脉搏，通往跳动着心脏。
“你说切牛肉时候切到。”
“不痛，已经愈合。”
“真吗？”
“你要看吗？”
“……”霍燃讷讷道，“可以看吗？”
他把旁还没动过奶茶推过去，十分笨拙地改变话题，“奶油快塌，先喝奶茶。”
“这个要先吃上面奶油和坚果碎，然后跟下面奶茶搅拌到起喝。”
陶知越没有多想，只觉得他现在样子很好笑，所以按他话，小小地啜口浓郁奶油和坚果碎。
“很甜。”
他嘴角沾上白色奶油沫，霍燃觉得自己视线好像被施魔法，怎也挪不开，喉咙不自觉地发紧。
“别什事都没有做，每天除跟你聊天，就在思考应该怎追你。”
这个人永远直白热烈。
陶知越弯起眉眼，脸颊被热气熏得红红，“知道。”
霍燃松口气，又补充道：“至于那四个……有两个已经拒绝，还有两个应该是自己放弃，反正等回到燕平，定很坚决很严肃地拒绝他们。”
“已经不是之前发帖时那个，真！”霍燃举起只手庄严地向他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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