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辞舟闻言大惊失色,他明明很小心,虽然看着放肆可自始至终都顾忌着江浅肚子呢,怎会这样?
“难受吗?”郁辞舟扶着江浅坐在榻上,伸手在江浅小腹上探下。
江浅倚在他怀里,开口道:“有点疼。”
“妖气异动得好厉害。”郁辞舟拧眉道:“是不是要生?”
“不可能这快,太早。”江浅开口道。
江浅手掌稍稍用力,几乎能摸到那颗蛋形状。
这次,因为有郁辞舟从旁帮他安抚那颗蛋,所以江浅整个孕期几乎没太受那颗蛋折腾,不像上次那般遭那多罪。
而郁辞舟,每日除帮江浅安抚那颗蛋,便是借机与江浅亲近。
江浅本就没什精神,被他折腾狠就会不高兴,而每当江浅不高兴时,郁辞舟就会尽心尽力哄江浅。可每次将人哄好没多会儿,他又会忍不住想折腾。
“郁辞舟,你再这样会死。”江浅没好气地道。
鹤那些千年灵草,万年灵草,但少说也有数十年灵力,比灵树叶子要金贵多。
“原本是想攒着自己汲取,后来江护法帮从白护法那里要株千年灵草,便也用不到这些。”小八哥看着这些灵草,取颗递给小兔子道:“吃这个吧,说不定吃你就能成妖身。”
小白兔闻言捧起株灵草便开始啃,小八哥见状股脑将木匣里灵草都倒出来,片刻后他又不大舍得似,捡几株个头较大灵草放回去,边盖上木匣盖子边道:“这些还是给她留着吧,万哪天去平安巷,说不定她没被吃呢。”
小八哥说着将木匣盖好,又放回去。
小兔子边蹲在石桌上啃着灵草,边扭头看向小八哥,目光带着几分笑意。
他算过日子,如今这颗蛋和上颗比,日子远远不及。
郁辞舟闻言迟疑片刻,开口道:“赭恒散人不在,不如去找白鹤来看眼?”
如今这事太紧急,他实在是拿不定主意,生怕自己不慎让江浅或江浅肚子里小崽子伤着。以往江浅每次难受时候
郁辞舟伸手摸摸江浅脸道:“方才你可不是这说,你还夸呢。”
江浅懒得理他,将他推开之后,想要起身,然而下刻面色却不由变。
郁辞舟本以为江浅是想故意吓唬他,但他随即觉察到江浅额头渗出细汗。
“怎?阿浅。”郁辞舟把揽住江浅问道。
江浅眉头紧拧着,面色略有些苍白,他抓着郁辞舟递过来另只手,开口道:“是不是你方才太不小心?好像伤着他……”
日子晃而过。
这些日子,江浅变得越发慵懒,整日都喜欢赖在榻上,要就是赖在清池里。
郁辞舟整日围着江浅转,自然也只能日日陪江浅赖着。
“如今从他身上已经感觉不出你和妖气。”将手按在小腹上,开口朝郁辞舟道。
郁辞舟凑过去摸摸江浅想小腹,开口道:“说明他长大,已经是颗独立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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