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郁辞舟先打发狐妖,让他去状元府等消息,自己则带着江浅去见魏廷屹。
魏廷屹听完事情经过之后,人都傻。
沉默半晌,也不知道该说什。
“这里倒是有个法子,能让此事勉强有个结果。”江浅开口道。
“江护法请说。”魏廷屹道。
江浅怔,没想到他竟真动要科考念头,只觉得十分稀奇。
平生第次听说,有妖爱上读圣贤书,还心想科考。
好在狐妖这次胡闹是真胡闹些,却没真伤着人,否则此事还真不好收场。
“此事之玄知道吗?”江浅问道。
“没敢告诉他。”狐妖开口道。
“心魔克制住之后,想和之玄私奔,但他不答应。”狐妖开口道。
状元郎为人豁达,不惧生死,却心系家国。
他说自己如今活着,且担这状元郎虚名,总要为朝廷和百姓尽心。
狐妖气不过,与状元郎闹过阵子别扭。
他读过书不多,还大都是话本之类,对状元郎报复与理想概不懂。
确太过火,先认罪。”狐妖朝两人道。
江浅没想到他认错这利索,忍不住有些想笑。
狐妖当即也不隐瞒,朝两人将事情前因后果都说。
此事还要从状元郎魅毒说起,当时状元郎得知自己处境之后,便同狐妖约定,待他魅毒失控之时,让狐妖将他杀。可狐妖临却下不手,舍不得让状元郎死,于是自作主张帮状元郎解除后顾之忧……
状元郎心性素来豁达,不惧怕死,自然也不会惧怕生。
江浅开口道:“这次狐妖能趁虚而入,
夺舍去国子监读书这种事情,未免也太离谱,还有些丢人。
“你要带去见官吗?”狐妖问郁辞舟。
郁辞舟拧拧眉,觉得此事有些难办。
狐妖这行为明显坏两族之间规矩,但依着规矩,要罚他也是妖族去罚。可狐妖确实又没当真害谁性命,此事在人族看来或许是件很荒唐事情,还涉及到那多学子,可放在兽族看来,只要不害人命都不算是值得提事情。
但此事既然牵扯到大理寺,郁辞舟总要给大理寺个交代。
从前他与状元郎只当是时陪伴,并未想过长久,如今他却很想解他之玄心里究竟在想什。后来他犹豫再三,决定去国子监听听圣贤书,心道这样说不定能和状元郎有点共同语言。
后来……
听着听着就发不可收拾。
“你日日去听,是打算考状元?”江浅笑道。
“没有资格参加科考。”狐妖人真道。
他只颓丧几日,便接受这件事,没想到狐妖反倒因此生心魔。
“只当他宁死都不愿变成这样,定是极为憎恶这结果……”狐妖道。
他生心魔,几乎理智全失,好几次险些带着状元郎起死。
后来江浅和郁辞舟出现,帮他们那把,这才让事情有转机。
“这和你跑到国子监夺舍有什关系?”江浅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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