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浅坐下后,直盯着郁辞舟看,而郁辞舟因为心有旁骛,言行举止处处头透着不自然。
“……”郁辞舟等着伙计上酒菜工夫,开口道:“你昨夜送羽毛,很漂亮。”
江浅闻言怔,他昨晚喝多,时高兴就送郁辞舟自己羽毛。
虽然他对郁辞舟心思也确是那样,但今日酒醒再被郁辞舟这提起来,多少有些不自在。
说来也奇怪,江浅和郁辞舟之间,该做不该做事情明明都做过那多次,连小崽子都有。可到这种时候,江浅还是会觉得有些不大好意思,仿佛清醒时候和郁辞舟说起这样话题,比让他们在张榻上亲近还要难为情。
江浅见他眼底带着几分笑意,看着似乎精神不错,便没继续追究下去。
不过他还是认真地朝郁辞舟道:“下次若是偷偷出去不让知道,会生气。”
郁辞舟闻言忙点点头,他知道江浅说“会生气”时候,意思就是某种警告。
“带你去个地方。”郁辞舟牵着江浅手出客栈。
江浅见他副兴致勃勃样子,总觉得他今天有些不大样,心中不禁有些好奇。
而且那玉簪通体莹白,应该是用上好羊脂白玉做成,看着成色极好。
“公子好眼光啊。”伙计见郁辞舟目不转睛看着那白玉簪,便取过来让郁辞舟看。
郁辞舟几乎没怎思考,问价钱便付银子。
另边,江浅睡醒之后,见屋里没人,不禁有些着急。
郁辞舟如今魔气不稳,万出什事情,可就麻烦。
,但再买支簪子好像也无妨。
反正都是送给江浅,多件说不定对方会更高兴呢。
念及此,郁辞舟便走到柜台旁边。
“公子是自己买簪子,还是送人?”伙计朝郁辞舟招呼道。
“送人。”郁辞舟开口道。
“
直到郁辞舟拉着他去河边,而后付银子去艘画舫上。
如今虽正值冬天,但此地气候并不算酷寒,河里水也未结冰。
“带来这儿做什?”江浅好奇问道。
“这里酒好喝,你会喜欢。”郁辞舟拉着江浅在画舫里头找个张桌子坐下,而后点酒菜。
如今天气冷,又是白天,画舫里人不算太多。
平日里在他眼前,江浅倒是不怎担心,他最怕就是郁辞舟突然不见。
不过还没等他着急多久,郁辞舟便兴冲冲地回来。
“你出去怎不朝说声?”江浅拧眉问道。
他边说着边打量郁辞舟,见他没有什异样,这才稍稍放心些。
“你还在睡,不想吵你。”郁辞舟开口道。
“公子要送什人?是位公子还是小姐?”伙计又问。
郁辞舟眼底染上几分温柔,开口道:“公子。”
“送给公子话可以挑支玉簪。”伙计说着朝郁辞舟指指柜台上摆着玉簪。
郁辞舟打眼看,顿时便相中支白玉簪子。
那簪子做工简约,看着很适合江浅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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