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八哥此前就很想朝江浅说这事儿,可他家江护法铁心要居上,他也不敢愣劝,只能相信江护法是在这方面有独特癖好,这才誓死要居上。
如今他听江浅这说,只当江浅想通,心里由衷地替江浅高兴。
“听他们说,居上那个若是遇到心情不好或者压力大,还容易不行呢。”小八哥说着捂嘴笑笑,开口道:“你说若是到关键时候突然不行,多丢脸,是吧,哈哈哈。”
江浅闷杯酒,手里酒杯嘎嘣声碎成粉末。
“哎呀,这质量可太差,让他们换个。”小八哥忙叫伙计,帮江浅拿个新酒杯。
小八哥边啃兔子边盯着江浅,见他三杯酒下肚,面上便有酒意。
小八哥虽不算特别聪明,但跟在江浅身边久,多少还是有点解江浅。他从江浅那表情上就能猜出来,他家江护法解完毒不高兴,那就只能是个原因……又让郁辞舟那个。
“江护法……”小八哥往江浅身边凑凑,开口问道:“你为何要将那灵草给他啊?妖使大人那虚,身上妖力都没恢复,你若是不给他,他定然打不过你,还不得老老实实任你摆布?”
江浅若是不喝酒,小八哥可不敢这问。
但江浅喝酒脾气会收敛许多,他这才忍不住开口。
,沉声道:“去看看。”
两妖说罢离开那宫苑,朝冷宫行去。
江浅被郁辞舟折腾这几日,原本很是疲惫。
可他心情烦闷,不想就这回去,于是途中路过酒肆,便拉着小八哥进去。
这家酒肆正是兽族聚集那家,此前江浅曾经带着小八哥来过。
小八哥丝毫没有留意到江浅心情变化,还不知道自己戳到江浅痛处,依旧自顾自地道:“所以江护法将那灵草给妖使大人,是因为他中途太虚,不行?”
江浅冷冷瞥他眼,不置可否。
小八哥当他
江浅醉,却又没有彻底醉。
小八哥提起这事儿他就郁闷,可他再郁闷也不可能承认自己是因为关键时刻不行才失手,这关乎男妖尊严。
若是他清醒着,绝对不可能搭理小八哥,但他这会儿沉默片刻,竟编出个理由,淡淡开口道:“本座懒得动,嫌累。”这理由在醉酒江浅看来合情合理,甚至还带着几分潇洒豁达。
小八哥闻言恍然大悟,拍大腿,脸“你终于想开”表情。
“其实那事儿真不是谁在上头谁就快活。”小八哥压着声音朝江浅道:“此前早就听说过,上头那个又累又耗费妖力,还吃力不讨好,真没什意思。”
小八哥化成人形跟在江浅后头,进门前朝酒肆隔壁铺子里点只烤兔子。
江浅身上带着几分生人勿近冷意,酒肆里伙计很识相,将江浅带到角落个小桌前,将他与别兽族稍稍隔开些距离。
江浅要酒,小八哥点菜。
没会工夫酒菜和隔壁烤兔子都送上来。
江浅二话不说,先猛灌三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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