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寺里出
这样
事情，好几位僧人都受伤，整个寺里氛围都很凝重。
江浅走到前殿，抬眼看向里头供奉着
排佛像，开口道：“人族总爱说斩妖除魔这样话，在他们心里，咱们和魔有区别吗？”
郁辞舟想想，开口道：“他们心里妖魔与咱们无关。”
“若是这
说，人族心里有妖魔，妖族与魔族心里，也有妖魔。”江浅开口道。
郁辞舟转头看向江浅，想说什，却又忍住。
郁辞舟：……
不是……这重要吗？
“
路过……他跟踪，就想法子趁机收集抹他妖气。”郁辞舟道。
“那他是不是禽族？”江浅问道。
郁辞舟想想，开口道：“很奇怪，不像是禽族，又像是禽族。”
实际上，不止是禽族，兽族和水族大部分妖修炼，也都是依靠水木灵气。
只有小部分妖会捕猎弱小妖类来提升修为。
但无论是哪种妖，都不会利用人族修炼。
利用人族修炼大都是魔。
“这个东西确实是妖，而且见过他。”郁辞舟说罢取出灵石，在江浅面前稍稍催动，便见那灵石里妖气稍稍有些异动，与寺庙中为散去妖力遥遥呼应。
些僧人无例外眼球都不见，眉下只剩两个血洞，看着触目惊心。
“被剜去双眼？”江浅开口道。
“像是被啄去。”郁辞舟开口道。
江浅拧拧眉，看郁辞舟眼。
“啄”这个词便意味着，此事是禽族所为。
江浅看着那佛像，眼底闪过丝茫
江浅闻言面色稍稍显出几分疑惑，郁辞舟怎可能连对方是什都分辨不出来？
究竟是郁辞舟太废物，还是对方太厉害？
“此事会查清楚，若当真是禽族，定会亲自清理门户。”江浅开口道。
郁辞舟闻言失笑道：“何必分那清楚，咱们起查多好。”
江浅闻言没反驳他，而是起身走向寺庙前院。
江浅看着郁辞舟，问道：“你朝他动手？”
“你不在，哪敢冒险？”郁辞舟开口道。
郁辞舟这话说得过于自然，仿佛对江浅依赖已经成某种既定事情，这令江浅稍稍有些不大习惯。但他似乎也并不排斥郁辞舟说法，甚至还挺受用，因为郁辞舟这话便等于承认江浅在他们之间处在稍稍强势地位。
“昨晚从寻欢楼离开时候，他在跟踪……”郁辞舟道。
“昨晚你去寻欢楼？”江浅开口道。
“你尚未有证据，就能断定是族所为？”江浅冷声道。
“并未断定，只是说有这个可能。”郁辞舟忙道。
周围有许多人族，郁辞舟示意江浅往旁边走几步，这才继续道：“伤口看着不像是利刃所为，像是被什东西刁住眼球扯出来般。”
江浅方才也看清那些僧人眼睛上伤口，知道郁辞舟这推测很合理。
但他还是忍不住开口道：“族修炼靠得是水木灵气，并不需要靠吸人族来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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