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杂毛雕不过是害妖不成丢命,确实不值得同情。
然而在场猛禽闻言面上却纷纷现出愤怒,院中时聚满猛禽妖气。
猛禽向来不讲道理,在他们眼里,猛禽捕猎是天经地义,旁妖族杀猛禽那就是不共戴天。
江浅却丝毫没受他们妖气影响,依旧倚在灵树树枝上,仰头又喝口酒。
“想动手?”江浅瞥眼黑雕道。
黑雕却知道江浅嘴上素来不饶人,抬手制止褐毛雕,朝江浅道:“你身为禽族护法,住在兽族妖使家里,倒是与兽族不分彼此?”
他这话戳江浅痛处,江浅当即眸色凛,身上散发出威压。
在场十数只禽族虽是猛禽,但还是被高阶大妖威压震慑到,纷纷后退步。
“江护法,今日来是来讨个说法。”黑雕强作镇定开口道。
江浅副懒得理他神情,开口道:“为那只杂毛雕吗?”
觉时候,你凑这近,那喜欢找打?”
黑雕面上红,当即又生气又尴尬,他上回被江浅戏弄番,对江浅心中自是恨之入骨。
此番听闻杂毛雕在江浅手里落难,最后被兽族杀,他更是怒上心头。
今日他来找江浅本是要算账,可方才见到江浅毫无防备地倚在灵树上睡觉,他心中仍不免生出些别心思。只因江浅长得实在太漂亮,黑雕本就对他有觊觎之心,见面后难免便会再次生出些不该有心思。
他甚至想着,若是能将这白孔雀制服带回去伺候自己,倒也不失为个很好惩罚。
黑雕目光中带着戾气,开口道:“这可是江护法开头,回头妖尊责怪下来,江护法不会推脱吧?”
江浅闻言暗笑,心道这帮猛禽早已生异心,倒还知道惧怕凤凰妖尊。
也对
黑雕眸色闪过抹戾气,开口道:“听闻他是被江护法斩去双翼,这才落到兽族手里,被兽族虐杀至死。不知此事江护法可要辩驳?”
实际上江浅只是斩去那杂毛雕毛,不过这黑雕既然这问,想来不过是欲加之罪说辞罢,江浅倒也没心情同他掰扯。
“死?”江浅面上现出丝惊讶,他尚且不知道杂毛雕被鹿妖杀事情。
不过他也只是稍稍惊讶瞬,随即便开口道:“杂毛雕无视两族规矩,来人族京城捕猎,还险些害即将临盆兽族小妖。他落得这个下场也算是咎由自取,活该罢。”
当时若非江浅在场,杂毛雕定会害兔妖父子。
也正是存这样心思,他才会忍不住凑上去。
谁知刚凑近江浅,就被江浅打巴掌,那巴掌力道极大,震得他脑瓜子嗡嗡直响。
“江浅,你莫要太嚣张。”另个褐毛雕开口道。
江浅还带着几分酒意,并未完全清醒,闻言懒懒抬眼瞥眼褐毛雕,冷声道:“你们闯进本座地方,本座尚未说话呢,倒要被你这不知哪儿来东西提醒别嚣张?”
“你!”褐毛雕气得够呛,开口就要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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