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接过那灵石,感觉那上头似乎隐隐藏着某种妖力。
“魅魔最近四处作乱,在人间和族地界都留下不少踪迹。如今虽不知其用意,但想来接下来他要祸及便是禽族。”郁辞舟开口道:“这灵石封印些许魅魔魔气,佐以妖力可以唤醒,届时只要广陵大泽有魅魔魔气出现,灵石便会有异动。”
言外之意,这灵石可以用来监视整个广陵大泽,防止魅魔入侵禽族还不自知。
禽族与兽族虽没有交情,可旦有外敌,两族立场就会自动变得致。
这是千百年来两族相处默契,所以今日郁辞舟这举动,并不会让白鹤觉得意外。
“尊客是……与左护法有过节那位?”白鹤难以置信地问道。
妖族彼此不爱以姓名相称,尤其白鹤与这郁辞舟还跨族,便更记不住对方名字。
但提起兽族那位与江浅有过节妖,他还是知道。
两人过节深到什程度不好说,白鹤只记得江浅曾经放过话,说要剥那只猎豹皮放在玉琼殿王座下给凤凰妖尊垫脚。
凤凰妖尊不怎坐王座,垫脚纯粹多此举。
族各自为政互不干涉,是彼此默认规则,任谁也不会平白无故去破坏这规则。
“今日若非事急从权,也不会来贵地叨扰。”郁辞舟道。
白鹤点点头忙道:“只不知是何要事?妖尊如今在闭关,尊客可否稍待,待本座将族另位护法传来?”
凤凰妖尊闭关,禽族便由左右两位护法主事。
如今兽族有人来传话,想来不是小事,依着规矩理应两位护法同接待。
想来这灵石也并非凡物,否则兽族没必要派郁辞舟这样高阶妖兽亲自护送。毕竟此人与江浅有那样过节,跑这趟也算是冒着被“剥皮”风险。
“多谢尊客,只不知这灵石该如何唤醒?”白鹤开口问道。
郁辞舟闻言手掐个诀,在灵石中注入些许妖力。
灵石受到妖力刺激,登时发出微光,那光并不刺眼,却不断朝外泄出,最终散落在广陵大泽各处,很快便将整个广陵大泽
但自那之后,江浅与兽族某个妖恩怨,却在禽族传开。
只是没想到,这妖今日竟找上门!
“正是,所以今日在下要说事情,便不必劳烦请那位来听。”郁辞舟笑笑道:“免得还得劳动江护法动刀子。”他可不想离开广陵大泽时候保不住自己皮。
“那是那是。”白鹤连连点头,暗道总不好人家好心来传个话,却让江浅将对方皮给剥吧?
郁辞舟从衣袋中取出枚灵石,递给白鹤。
“另位护法?”郁辞舟目光微闪,眉头稍稍拧拧。
白鹤并未发觉他异样,忙道:“是啊,族左护法名唤江浅。”
郁辞舟在听到江浅名字时,面上明显有些不大自在。
这时殿内守着只小妖凑过来,在白鹤耳边低语几句。
白鹤闻言脸惊讶,看看那小妖,再看看郁辞舟,半晌才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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