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檎又说：“让
觉得你很痛。”
徐北尽怔
怔，然后说：“不痛……”
“你之前还说很痛。”
“是那个时候很痛。现在真
已经不痛。”
他定定地注视着那条疤痕，眼中神色不明。
片刻之后，林檎说：“这伤疤是不是……消不掉？”
徐北尽意外地看他
眼，迟疑不定地说：“也……不知道？”
他不太确定，“或许是对这个角色建模伤害也说不定。”
他是在窄楼边界受伤，严格来说，那里并不是正常游戏区域。
游戏中神奇绷带和药品，让徐北尽伤口此时就已经结疤。不过那狰狞伤疤，看起来多少有些丑陋。
在离开窄楼之前，徐北尽先回书店换身衣服，原本衬衫和裤子同样被割开口子，还全是血，不太能穿。多少有些洁癖徐北尽就决定回来换衣服。
林檎手划过徐北尽左手手臂上新生嫩肉，长得很快，有些麻痒，所以徐北尽被林檎冰冷手指碰，就个激灵，差点躲过去。
他无奈地侧头看林檎眼，说：“这有什
好看？不丑吗？”
道长约二十厘米，狰狞伤疤就这样横亘在他手臂上。
侧头看他眼，第次露出丝鲜活、无可奈何情绪波动，然后他拍拍牧嘉实头：“得，队长，您领路。”
队长。
这似乎是时隔许久，再次有人如此称呼牧嘉实。
曾经牧嘉实在掘金者团队中被如此称呼。随后他放弃切，认定自己过去是败涂地、无可救药惨痛失败。而现在，再次有人称呼他为队长。
牧嘉实愣片刻，然后说：“行，跟着。”他顿顿，“还有，不要拍头。”
随后，徐北尽又用轻松语气说：“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可以利用NE权限重新更改这个角色外表。不会留下伤疤。”
林檎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放弃，他倾身过去，轻柔地吻吻徐北尽手臂上那条伤疤。
徐北尽静静地看着他。
林檎嘟哝着说：“不好看、太丑……”
徐北尽哭笑不得地想，这家伙还开始嫌弃自己？
脚上倒还好，也就那三四厘米，也不深。但是手臂上这条伤口确触目惊心。
徐北尽不太希望林檎关注这条伤口，基于……种种心情，可能是有些心虚，也可能是不想让林檎过于担心。
但不管怎说，他换衣服时候总不好避开林檎。
于是，不可避免地，林檎目光就盯住那条伤疤。
本来倒可以看看其他地方，但是那条伤疤出现，林檎都没那个心思。
“话说回来，你还是个学生啊，那年纪比你大好几岁……”
牧嘉实无语：“那也不能拍头……算，您随意您随意。”
他们勾肩搭背地走进灰雾，手上还拎着食品和水袋子。
灰雾弥漫，在瞬间就遮住他们视野。
而徐北尽和林檎，几乎在同时间，走出窄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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