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个漏洞究竟在哪里，恐怕只有亲自经手迷宫图纸
陈斯邈和他学生，才会知道。”
到最后，徐北尽声音越来越轻，几乎就像是自言自语
样。
林檎听得半懂不懂，不过他仍旧好奇地问：“是什
漏洞？”
甲二也情不自禁地看
过去。
他也很想知道，
于是他转而说：“是因为你学生吧。”
陈斯邈呼吸微不可见地停滞下。
徐北尽说：“如果把这个漏洞交出来，那就证明，你学生确是个无耻背叛者。而你不愿意承认这点。”
这是徐北尽第次使用如此严厉语气。
而陈斯邈面色通红，就像是被训斥小孩子样。而即便如此，他仍旧坚持说：“不，
不会告诉你。”
“不会告诉你。”
陈斯邈却说。
徐北尽深深地吸口气。
陈斯邈语无伦次地说：“不能告诉你。你想用这个漏洞做什？不能告诉你……不信任你。不相信……不可能还有知道这件事情人存在。
“他们……们。整个人类。们已经完蛋。们已经走到绝路。事情就是这样。们不可能利用那个漏洞……”
。
然而事情并不会因为他不理解而发生改变。
他目睹人类兵败如山倒，他目睹人类成为囚徒，而他亦然。
现在，他疯狂而清醒地独自停留在这座迷宫中央位置，他只是在想——他只是在想，为什？
而徐北尽对「为什」并不感兴趣。
林檎看看徐北尽沉沉脸色，就蠢蠢欲动地活动下手腕。
徐北尽疲惫地叹口气，拉住林檎手，低声说：“没有用。”
陈斯邈仍旧十分抗拒地看着他们。
林檎盯着这家伙看会儿，然后说：“为什会没有用？”
“他已经疯。”徐北尽说，“所以他才会这坚持……他自己想法。他学生确实是个叛徒，这是公认事情，不然话，「他们」不可能轻易毁这座迷宫。
“这是你想法！”徐北尽语气中终于露出丝,bao躁，“而有办法。可以利用那个漏洞……”
“但是不相信。”陈斯邈梗着脖子说，“不可能随随便便将这个漏洞，告诉任何个突然走过来，就让把这件事情如实交代人。”
徐北尽静静地盯着他看会儿。
林檎站在他身边，轻轻捏捏他手。
徐北尽缓缓地松口气，他感到心底沸腾怒意，但是他知道这于事无补。他不可能逼迫陈斯邈把这件事情说出来。
他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真正陈斯邈，还是个虚假扮演者。
或许这个人只是从剧本中得知切，然后他疯，然后他就成为陈斯邈……什都有可能。
而徐北尽对他心路历程、对他学生心路历程，通通都不感兴趣。
他只是想知道……
他目光幽深而极富压迫性，他盯着这个中年男人，字顿地问：“那个漏洞，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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