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徐北尽止住话头。
林檎说：“等
们离开
窄楼，你再告诉
切。”他坦诚地说，“你现在说，总觉得你在安排后事样……别这样，北尽，们可以离开窄楼
。”
徐北尽沉默不语。
片刻之后，他说：“如果没法离开窄楼怎
办？”
“你声音为什哑？”林檎专注地看着他，“还有，
“所以啊，你就别想这多。你老是想这多，会变老。”
“窄楼里不会变老。”
“等离开窄楼呢？”
徐北尽想想，突然说：“所以林檎，你多少岁？”
林檎犹豫下，说：“算上窄楼里时间吗？”
但是，这话他也说不出口。他总不能说，他是因为担心林檎沉沦于噩梦之中，所以才不希望他进入自己噩梦吧？
林檎进入他噩梦，是最后保险。况且，他们两个都默认，林檎应当进入噩梦——起码，林檎希望知道，徐北尽噩梦是什。
总不可能，其他人都已经经历过徐北尽噩梦，反而是林檎没能去过他心上人噩梦吧？
他还想知道，这多年来，困扰徐北尽，究竟是什东西。
“别担心……”
是林檎放在那儿？
当然，这间卧室徐北尽从未用过，偶尔过来也只是在床上躺着，闭目养神。他没有真进入过梦乡。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现在躺在这儿，怎都觉得不习惯。
更何况林檎就坐在床边小沙发上……存在感真是过于强烈。
徐北尽叹口气，说：“真睡不着。”
徐北尽怔怔，不禁失笑：“不算。算上话，也太煞风景。”他轻柔地说，“真算上话，们都是老头子。”
“那也不知道多少岁。”林檎说，“没有以前记忆。”
徐北尽怀疑地看看林檎娃娃脸，心想，这样长相还真看不出年纪，说不定年纪挺大……不好不好，不应该这编排林檎。
他努力憋住笑意，然后说：“进入窄楼时候，25岁。大学毕业之后，继承家里书店……”
他说着，林檎却突然说：“别说……”
不知道什时候，林檎已经来到徐北尽身边。他蹲在床边，双眼睛看着徐北尽，像是颗乖乖小苹果。
他试探性地碰碰徐北尽脸颊，然后说：“别担心。不会有事。”
徐北尽沉默片刻，然后说：“你又不知道噩梦中有什。”
“能有什？”林檎故意用种夸张口吻说，“不管是什，都打不过，是不是？”
徐北尽被他给逗笑。
林檎迟疑下，说：“给你讲个睡前故事？”
徐北尽好笑地侧头看他眼，干脆就着这个姿势说：“你真要进入噩梦？”
“们不是已经达成共识吗？”
徐北尽沉默不语。
或许是他私心吧。任何人进入他噩梦，沉沦其中，他都可以无动于衷，最多叹息声。可是，这种事情要是摊在林檎身上，他就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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