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恒之却像看不见样,终于写完字,推给他看:解药没错,但缺味药引。
“药引……”
俞幼宁歪头看他,已经难受得忍不住抓傅恒之衣袖:“什药引,现在有什办法吗,好难受。”
傅恒之垂眼,从他眼角扫视到腰肢,被红带系着地方紧密贴合,也是被最先打湿,遇水变成偏暗殷红,与衣领露出白皙相差巨大。
想许久他终于又提笔,却只写完半个蛇字,落成虫,就被俞幼宁神志不清
直到傅恒之终于放过他手腕,却又伸手拨开他衣领,揉沾着锁骨上水迹。
他动作并不逾越,甚至是内敛,眼神也始终保持着清冷,可不冷静地变成俞幼宁。
他现在有种抓着傅恒之手往自己身上放疯狂想法。
好歹理智尚存,他开始疑惑自己吃到底是什药。
傅恒之很快收手,写道:是解药,没错。
流不止,现在也没过药劲儿,身上越来越湿沉,轻薄衣料黏答答贴附在身上,将腰线显得清二楚。
这让俞幼宁更觉得尴尬,但傅恒之看着他眼神冷淡,似乎并没有发觉他异样,摇摇头接着写:不会。
俞幼宁被他反应放松警惕,终于忍不住伸出手腕给他看:“长陵君,是想来问件事,你也知道中毒,其实有在服用解药,只是吃解药以后,身上就总是流汗,而且粘粘得很不舒服,难道是这个解药有什问题吗?”
他握住拳,小猫样弯着手腕往前伸,果然有些水痕打湿红衫,又好奇地看过来,俏与媚融在灯火里。
傅恒之看会,伸手握住他手腕,推开被沾湿布料,手臂映着水光露在暖色灯火下,散出闷在。
“没错?”俞幼宁皱起眉:“那要这样到什时候啊,不会就直这样吧?”
虽说他肯定不会在这个世界太久,可是这天已经让他觉得很难受,这种湿并不是只有水迹,而是黏滑得怪异,活像是在他身上浇蛋液,就要送到锅里烹饪样。
而且他身上反映出来副作用似乎并不止如此。
俞幼宁盯着傅恒之手指,心底生出极其羞耻又强烈渴望,他像是患有皮肤饥渴症病人,疯狂地想要与人触碰。
被水冲淡药力似乎又慢慢涌上头,俞幼宁身上热度疯涨,香气溢散,他揉揉眼,只觉得喉咙也跟着烧灼。
俞幼宁本想躲开,可奇怪是,他竟从傅恒之指腹感到种让他忍不住发抖舒适清凉,让他体内余热都降下许多,猝不及防地加重呼吸。
要不是他及时闭嘴,说不定要发出什丢人奇怪动静。
俞幼宁理智上想抽回手,可身体却贪婪没有动作,甚至想让对方又更过分动作,恨不得贴在他身上才舒坦。
这样想法让他觉得惊悚,而傅恒之毫无察觉,他抓着俞幼宁手腕,俯身去闻,自指尖嗅到腕骨,又将他袖子推到上臂。
室内香气变得更浓郁,因为俞幼宁太紧张出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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