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竹屋内,傅恒之身影消失不见,白玉般红眼灵蛇落在榻上,足有孩童手臂圆。
蛇尾缠缠绕绕地牵扯红纱,俞幼宁察觉清凉,紧皱眉头舒展。
白蛇游走,严密缠绕住榻上人,最后将头贴在他颈上才不动。
这晚过得糊涂,等俞幼宁醒来时,发现自己竟被裹得严实,躺在傅恒之屋内竹踏上。
山中鸟鸣吵闹,俞幼宁揉揉眼,只觉身上酸痛异常。
俞幼宁纱衣散大半,衣袖被推开,露出手臂与其上糜/艳红痕。
除此之外,室内满是从他身上传来香气。
傅恒之俯身将头埋在他颈肩处,嗅许久,忽然张口咬住他脖颈。
他没用力,只轻轻叼住喉结,口中尖牙若隐若现,小心地没有刺穿俞幼宁肌肤。
这样静静咬会儿,他瞳孔才恢复正常。
俞幼宁面色微红,他闭上眼,顷刻间就睡过去,却没听见外面传来嘶嘶沙沙声响。
不多时,几条细蛇从窗上爬进来,悄悄落在他身上。
即便俞幼宁不怕蛇,可如果此时他醒着,也定会被吓得转身就跑,但现在他身上灼热,只觉身上落着冰冰凉凉东西叫他舒服,于是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摸。
这些蛇无例外都是剧毒,普通人被咬上口顷刻间就要毙命。
可说来奇怪,俞幼宁这样胡乱伸手去抓,他们却都乖乖任由摆弄,也不张开嘴巴,反倒顺着他动作缠上手腕,取/悦般地往他袖子里卷尾巴。
想想这幅身体以前也是个娇养主,昨天走那久山路会痛也不奇怪,只是他抬手,就看到自己手臂上也多许多浅淡红痕。
活像是被人打顿。
俞幼宁心里吐槽着,心想应该是昨天被喻徽推进水里时摔得,龇牙咧嘴地坐起身,才觉得身上有种汗液干透不适感。
他起身,问傅恒之能不能洗澡,傅恒之点点头,
俞幼宁白天爬山,体力消耗太大,晚上这折腾通,睡得香甜。
他身上热与香气仍扩散着,挤压着空气,填满整个空间,自竹屋蔓延溢出,不断吸引着山中蛇群。
更多沙沙声躁动而来,傅恒之眼中显出血色,抬手挥出圈白雾,包围在竹屋外蛇群瞬间便被打散。
它们有四散奔逃,有大胆还忍不住往竹屋爬,而在继续接近后,便被漫天散落竹叶斩断碎头,彻底没声息。
傅恒之垂眸看俞幼宁许久,直到山林中躁动声又隐约传来,才布下结界隔绝气味,令人恐惧蛇潮才逐渐退去。
他肌/肤太娇.嫩,很快被磨出好多红印。
不痛,只让俞幼宁觉得舒服。
眼看这条青蛇就要顺着他衣袖爬进衣服里,阵白雾吹进屋里,瞬间将所有蛇都摔出屋子。
而那条青蛇,更是被直接碎成几段,飞到林中不知何处。
屋外,更多被引来蛇疯狂逃走,白雾凝实幻化成傅恒之模样,他放下手中食盒,转头走到竹榻前,瞳孔微闪化作竖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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