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衍不想被秦子规看出自己示弱和心虚,立马挺直背,理直气壮道:“就是觉得中午很有可能会多买杯,你要是喝话,就给你,绝对没有别意思。”
秦子规对上他亮晶
这可是秦子规用来拉小提琴,敲代码,写出全市考试第卷子手。
盛衍抿下唇,问:“疼不疼。”
秦子规没什表情:“还好。毕竟没怎打过架,不太擅长,受点伤也正常。”
是啊。
秦子规这乖好学生哪儿会打架啊,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肯定不会做这种事。
昨天还给自己买榴莲千层,道歉。
今天还帮自己说话。
结果自己从头到尾就没有给过他个好脸子。
盛衍时也忘自己年前突然被告知绝交时多委屈多难过多伤心,也忘这年屡次三番地放下自尊心主动示好,却屡屡热脸贴上冷屁股事,只觉得心里酸得慌。
还没来得及想清楚这种酸是因为什,身后就传来淡淡声:“早自习马上结束,黄书良让过来帮你搬桌子。”
至于秦子规……
盛衍正想着,苟悠就“啧”两声:“说实话啊,真看不出来,秦子规还有这仗义热血面,以前还真以为他是冷血动物呢。”
“就是,而且你仔细想想,其实们经常带手机被他发现,但他从来没有没收过。”朱鹏边吃着饼干,边含含糊糊应和着。
苟悠思忖下:“也是,他小打小闹分是扣得不少,但好像从来没有背地里打过小报告,早恋那些也都装看不见。”
“对啊,而且之前陈逾白给衍哥送来碘伏那些也是他买。”
还是挑几,肯定被黄毛他们几个欺负惨,除这里,说不定还有其他自己看不见地方受伤。
结果自己昨天晚上只顾着生气,根本没有好好关心关心。
自己真过分。
盛衍觉得心里有点不是滋味,纠结半晌,终于别扭地开口:“那个,你喝奶茶吗?”
秦子规停下手里动作,看向他。
盛衍闻言回过头,就看见秦子规已经好整以暇地站在后门。
然后也忘自己该说什,就“哦”声。
于是秦子规熟门熟路地帮他从地上捡起掉落书包,把桌上东西样样整整齐齐地收拾进去。
那只好看至极冷白细长手就直在盛衍跟前晃来晃去,手背上那道暗红伤口也就直在刺着盛衍眼睛。
不算深,但很长,斜跨整个手背,落在那只本来完美得像件艺术品样手上时,就显得扎眼得很。
朱鹏说完,盛衍就抬眸看向他:“什他买?”
朱鹏脸无辜地嚼着饼干:“就之前那些碘伏和棉签啊,昨天晚上和陈逾白打游戏时候,他顺嘴说。怎,衍哥,你不知道?”
他不知道。
盛衍微怔下。
所以其实那天秦子规看见自己受伤后并没有真视而不见,不仅去帮他打架,还让人送来药,只是因为冷战,才没有告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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