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太晚,会不消化。
所以还是留到明天吧。
而严严实实地戴着眼罩和耳塞等着秦子规继续哄自己等半天还没等到某人,非常生气。
这个秦子规到底会不会哄人?
不知道多哄两句吗?
难过到会像个小孩样,趁着耍酒疯,整晚紧紧抱住自己,说不准自己走,说要跟子规哥哥辈子好,害得自己心疼自责,哄整整夜。
结果今天就傲娇嘴硬翻脸不认人。
真不知道是哪儿来撒娇精。
脾气还大。
秦子规看眼被子里露出那颗毛茸茸气呼呼后脑勺,低下头,无奈地笑下。
做那种事,好恶心”时表情,秦子规垂下眼眸。
他第次意识到自己对盛衍感情可能不是普通兄弟情时,是在高,第次做不该做梦。
当时以为是偶然,然而在这之后不该有情绪却越来越多。
直到他听到林缱给盛衍表白时,那种瞬间无法压制嫉妒和占有欲让他终于确认自己对盛衍喜欢就是那种喜欢。
这对于情窦初开少年来说无异是个巨大冲击,然而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开始自消化,下刻钟,他就听到盛衍说“两个男做那种事,好恶心”。
死要面子活受罪,盛衍只能紧紧裹着被子,握着拳,缩在角落,强行用睡眠战胜饥饿,做晚上关于榴莲千层梦,甚至连秦子规什时候上床睡觉都不知道。
只知道觉起来时候,自己呈个大字形地躺在秦子规床正中间,上下左右都没有留出个可以容纳秦子规睡觉地方,而且秦子规枕头看上去也没有凹陷。
所以昨天晚上秦子规可能没和自己睡觉?自己可能没完成任务?
意识到这点时候,盛衍噌地下就从床上弹起来,匆匆趿上拖鞋,飞快跑回自己房间,把抄起桌上本子,急急忙忙地就翻看起来。
页两页三页,满满当当,整整万三千六百四十七字,连标点带内容,全都抄好,还全都是自己字迹。
算,自己再辛苦点好。
再努力把情绪藏好点,克制点,注意点,好好把小少爷哄心软点,切就还是和以前样,他们还是最好朋友。
总归他不愿意让盛衍觉得受委屈。
想着,秦子规把那块榴莲千层仔仔细细重新包好,放回冰箱。
某人现在肯定想吃。
那时候秦子规只有个想法,他不希望有天盛衍会觉得自己恶心。
但是他不确定如果继续这样相处下去,他究竟是不是真能藏住自己感情。
而且在他心中,盛衍这生就应该是在所有宠爱下金尊玉贵地长大,再遇上个顶好姑娘,结婚生子,白头到老,儿孙满堂,世平安喜乐,别无忧愁,而不是走上另条会备受偏见和争议未知路。
所以他才说,盛衍,们不是路人。
他本来以为这样或许是最好抉择,可是他没有想到原来盛衍这在意,这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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