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化用自聂鲁达诗:你可以剪掉所有花,但不能阻止春天来临
身边人:“因为刚才看见那个庄园时候,就那秒,好像就知道家是什样子,能想象到们在秋千上起看书,粥粥就趴在们旁边,能想象到们起工作,工作累就像现在这样坐在起喝杯红酒,甚至还能想象到过年时候们两个人在庭院里看雪,你妈妈追过来问们有没有穿秋裤。”
“所以周辞白,们以后都不要分手好不好,不然就没有家。”
顾寄青看着他,说得很认真而温柔,漆黑温润眸子装着星星,装着真诚希望和爱意。
以至于周辞白准备好肚子甜言蜜语突然就没有用武之地,只能慌乱地解释着:“们本来就不可能分手,而且们肯定会有更幸福故事,那个模型现在只是模型,但是已经和爸说好,他会留给块地,等们毕业之后,就可以等比例扩大变成真,到时候就是们婚房,们再养很多狗狗和猫猫就……唔……”
不等周辞白说完,顾寄青就轻轻吻上他唇。
丝滑柔顺液体被渡入口中,带来微醺醉意,他被周辞白拥入怀里,红酒杯被打翻在地发出破碎声音,粥粥被吓得嗷呜声,飞快逃离原地。
远处有风掠过,带来春天味道,他们含个吻,藏进无人处灯,身下玫瑰是绯色云,如果不在醉意里道尽爱你,又如何配得上这样情人和风景。
于是顾寄青轻轻抬起眼睫,问:“周辞白,你知道其实锁骨也可以盛酒吗?”
如果剪断所有玫瑰也不能阻止春天来临[1],那苏醒爱意,再疯狂点,又何尝不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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