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样想,也那样做。
他紧紧地被拥在周辞白怀里,闻着他身上风雪味道,说:“嗯,男朋友,被欺负,但是有很多很多爱可以给你,所以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你是混蛋吗?说没说过可以依靠?你为什什都不说,什都不告诉?开车没时间给你打电话发消息,你就不会给打电话发消息吗?你要是自己个人被欺负怎办?你知不知道有多担心多着急?顾只只,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周辞白紧紧抱着他,低沉嗓音带上沙哑,像是很久很久没有休息后疲惫,又像是某种心疼至极哽咽。
而从北京到南雾,如果开车自驾,需要24小时不眠不休,刻也不能停歇。
顾寄青不知道这路有多少风雪,他只知道周辞白怀抱依然那温暖有力,好像只要站在那里,就能替他挡住所有风雨,并且会跨越千山万水为他而来,告诉他,他从来不是没人要小孩。
他好像总是能冷静从容地处理好切,可是他也好像总是在最脆弱无助时候等来周辞白。
像是某种宿命,又像是某种坚定不移义无反顾选择后带来必然结果。
顾寄青喜欢数学,所以不喜欢宿命,只喜欢因果。
于是那个时候,他就知道,周辞白爱充满英雄主义,而他就是那个高塔上需要被拯救悲哀公主。
可是他不想只是被拯救。
他想走下高塔,走向他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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