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不记得自己上次这样
剩下站在外面连根头发都看不到周辞白又气又急又无可奈何:“顾只只!你怎可以这样!”
顾寄青不否认自己就是在对周辞白“欺骗”自己行为做出些小小惩罚,并且有些恃宠而骄坏心思,于是边换着衣服,边慢条斯理地说道:“你不是说喜欢不是因为那种事吗?那你生什气。”
周辞白哽住。
他喜欢顾寄青当然不只是因为那种事啊,可是喜欢个人当然就会想做那种事情啊,更何况对方还是顾寄青,从头到尾哪里哪里都写着诱人顾寄青。
他怎可能不想?!
顾寄青眨下眼,说:“所以们还不能做。”
周辞白:“……???”
不是,虽然是有过这样约定,但是顾寄青打扮成这样,跟他亲也亲,抱也抱,然后就不让做,这不是存心要他命吗?!
而不等周辞白急切地表达出自己想法,顾寄青就已经自然地拉起衣领,从置物架上扯过几张餐巾纸,递到周辞白手里,温声道:“如果你实在难受话,可以先去浴室,在外面等你。”
说完,就拿起自己衣服,慢悠悠地上床,剩下已经涨得快炸开周辞白拿着卫生纸愣愣地站在原地。
熟悉而黑暗宿舍里,只有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
周辞白握着顾寄青腰,俯着身,唇齿带上强势攻掠味道,室内响起粘稠声音。
门外偶有三两寒假留宿在校男生交谈路过,顾寄青舞衣已经滑落至肩下。
周辞白难以表述自己到底是怎样被顾寄青吸引,只觉得疯狂地想要从心理和生理上都占有顾寄青。
而顾寄青似乎也就放纵着他予取予求着。
他想得都快炸开,偏偏顾寄青连个头发丝都不给他看,还说:“而且你不能把舞衣给弄脏,还要穿着它去见人。”
周辞白想说,你要见那个人本来就是,那你不如现在就给见。
可是顾寄青又说很期待很期待那个惊喜,他又不想贸然地破坏顾寄青期待,只能急得试图把床帘从外面扒开,然后把顾寄青捉出来,狠狠教训顿。
但偏偏又扒不开,只能在外面气急败坏地喊着:“顾只只!”
顾只只就埋在枕头里闷头发笑,甚至为控制自己不笑出声,连肩膀都开始轻抖。
去浴室?
这就算结束?
顾寄青管点不管灭?
终于意识到自己彻底被顾寄青捉弄周辞白,连忙迈着长腿,几步上前,试图把抓住某个已经彻底学坏小东西。
结果顾寄青反应敏捷,轻轻个转身,就抽回自己脚踝,然后扔下句“男人要说话算话”,就飞快地从床帘里面拉上床帘拉链。
切都恰到好处。
直到周辞白凭借着本能试图去解开顾寄青衣服时,顾寄青却突然轻轻推开他。
温软身体骤然离开怀抱,周辞白微怔。
顾寄青抬头看着他:“你现在还在追。”
周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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