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怀疑朕要对你如何,将朕想成急色登徒子,是否心里很期待什‘龌龊之事’?”
“你……”元南聿真想撕陈霂嘴。他现在十分后悔小时候没跟着燕思空好好读书,就算不能像燕思空那样靠着三寸不烂之舌搅动天下风云,至少也不会成天被欺负得哑口无言。
陈霂放软口吻,但依然是命令:“过来,保证不对你做什,只要
陈霂指指头顶,元南聿摘下他冕冠放在旁,陈霂又抬抬脚,戏谑地看着元南聿。
元南聿深吸口气,跪下去,给陈霂脱下靴子。
陈霂这才坐在床上,淡笑着看着元南聿。
元南聿沾湿布巾,有些粗鲁地给陈霂擦擦脸,然后不耐地说:“陛下可以就寝。”
“朕要与你同寝。”
元南聿瞪起眼睛。
陈霂也平静地看着他。
孙末弯弯腰:“奴才告退。”说完麻溜地退出去,还带上门。
“这里是佛寺。”元南聿道。
“还需要你说?”陈霂展开双臂,“快点,朕累。”
个优点。
陈霂冲元南聿道:“皇后病没能前来,朕或许该叫你进去跪着。”
元南聿在心中大骂,这混账有个屁优点。
孙末怕陈霂真干出这样离经叛道事,连忙打圆场:“陛下累,元将军也累,不如去歇息歇息吧。”
陈霂点点头,他看起来真很疲倦,也没再说什,招手让元南聿跟着他。
“你做梦。”元南聿脱口而出,他后退大步,他就知道陈霂不会轻易罢休。
陈霂派派床铺:“过来。”
“说,不可能。”元南聿冷道,“德睿皇后灵牌就在不远处,陛下要在这佛门重地做那等龌龊之事?”
陈霂挑挑眉:“朕只是想和你躺在起,让你陪朕说说话,暖暖床,绝不做什有辱佛门‘龌龊之事’。”
元南聿眯起眼睛。
元南聿咬咬牙,去给陈霂脱衣服,他从来没伺候过任何人起居更衣,更别提皇帝冕服十分复杂,他笨拙地扯半天,怎都解不开大带。
陈霂调侃道:“堂堂大将军,连衣裳都不会脱啊。”
元南聿恼道:“这是什破衣服,里三层外三层!”
“你说朕冕服是破衣服?元南聿,这些日子以来你对朕不敬,足够你掉百次脑袋。”
“可惜你只能砍次。”元南聿嘲弄道。他终于解开大带,散开玄衣,把那厚重冕服褪下来,挂在边。
香禅寺是清修之地,衣食住行自然都很简朴,但元南聿没想到他们给陈霂准备卧房也这朴素,几乎除床铺桌椅等必须之物外,什也没有。
孙末眼看穿元南聿在想什,绝不错过这个拍马屁机会:“陛下特意叮嘱,不准兴师动众,扰佛家清净,陛下如此深明大义,实在是……”
“行。”陈霂今日有些不耐烦,“你下去吧。”
“奴才还没伺候陛下洗漱更衣呢。”
“你来。”陈霂指指元南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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