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思空如梦初醒,把抓住封野要探入他衣襟手,不免羞恼道:“你也不看看这是什时候。”
“春光正好时候。”封野呼吸有些急促。
“这是大白天!”燕思空挣挣,却没能挣开,“封野,你……”
“
燕思空用力地点头,他有些激动地用手抚摸着舆图上辽北,虽是人无再少年,但志气不老,无论任何时候,都能辉耀前路。
封野从背后抱住燕思空,将大手覆在燕思空手上,慢慢将修长手指穿插进他指缝,而后紧紧握住:“你童年时许下大志,始终刻在心上。”
“知道,也从不敢忘。”燕思空怅然道,“那时,总以为长大,便能筹壮志,走到今日再回首,才发现人生而不由己,竟是拼尽全力,也未必能实现万。”
封野低下头,轻吻着燕思空雪白脖颈:“只要们还留有口气,便不到言败时候。”
燕思空眯起眼睛:“对,尚不到言败时候。”
这些州县,都有其特殊之处。”燕思空指指舆图,“比如这个羌化县,盛产棉花,赋税单,这个迈容县,山多林多匪也多,百姓深受其苦,还有这个……”
“你拿主意就是。”封野含笑凝望着燕思空,“你如今可是北境大司马,你让去哪里,就去哪里。”
燕思空挑挑眉:“若叫你现在就随去辽东,收复辽北七州呢?”
“从命。”封野毫不犹豫地说。
燕思空笑笑,又轻叹声:“可惜时机还未到。”
封野收紧环住燕思空腰肢手,另手在他胸口游移,柔软唇也从他脖子路往上,亲到他面颊,他耳垂,然后探向他唇。
当燕思空感觉到封野紧贴着自己部位有异样反应,他顿时绷直身体。
自封野伤势愈合后,便有些蠢蠢欲动。
俩人已许久不曾亲密过,封野渴望从来不加掩饰,而燕思空并非排斥,仅是担心封野伤而不准他胡来。
但随着封野身体复原,他已愈发大胆和急迫。
“知道。”封野伸出手,抚摸着燕思空面颊,“立足未稳,此前又连年征战,军老民乏,你心里惦念着辽北七州,又何尝不是。”
燕思空黯然道:“辽北七州,是辈子心结。”
他生悲剧,都从韩兆兴丢擎州,昭武帝放弃辽北七州始,自此辽东再无天险,金兵长驱直下,祸害辽东百姓近三十年,若不是小小广宁临危受命,两次挡住卓勒泰兵马,今日中原,或许已是蛮夷天下。
他穷尽生,也要为江山、为百姓,从金人手中夺回辽北七州,卓勒泰大败,正给他们得胜希望。
“也是每个大晟男儿心中痛。”封野看着燕思空,目光坚毅,“空儿,能夺回河套,也能夺回辽北七州。三年,们用三年时间,休兵养民,待到兵精粮足那天,们就带着封家军跨过潢水,将金兵彻底歼灭,永远赶出大晟疆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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