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思空没料到云珑会突然说起这些。
“可就是这样
个人，却能得到父亲
切，世袭爵位，偌大家财，凭什
，就因为他是男儿。”云珑冷道，“只因为他是男儿。”
燕思空微眯起
眼睛。
“而
呢，看着母亲，便知道将来会是什样子。哪怕比弟弟聪明百倍，也要嫁给个
“为何。”
“他还要依仗爹财力。”
“狼王马上就是封邑四府镇北王，以四府之赋税供养，已经不需要勇王。”
“他若休，就自尽。”云珑冷道，“叫全天人都知道他逼死发妻，将来儿子长大，也会知道。”
“这倒是个理由，还有呢。”燕思空直勾勾地盯着云珑。
燕思空淡淡笑：“若逞这两句口舌之快，能让王妃稍解烦忧，令美人展颜，属下甘之如饴，只是，这可不是求人态度啊。”
云珑瞪着燕思空：“你说什？”
“说，这不是你求态度。”
“谁说要求你？”云珑表情冷凝。
“那属下就告退。”燕思空恭敬地躬身，转身就走。
退下吧。”
“是。”侍卫纷纷退开。
燕思空轻轻扣扣门：“属下燕思空，求见王妃。”
门内传来云珑声音：“进来吧。”
燕思空推开门，走进去。
云珑与燕思空对视，眼神丝毫不让，哪里有寻常女子半分羞怯，“还有……所作所为，对封家大有助力，他早晚会知道是对。”
“你与萨仁是否有约定，有何约定？”燕思空道，“请王妃将此事从头到尾，巨细无遗地向道来，才好帮你。”
“从头到尾？”云珑嘲弄笑，“这从头，从哪里是头呢。”
燕思空静静地看着她。
“外人看来，狠心将自己儿子送走，不是疯就是心如蛇蝎，可谁懂苦衷？”云珑绞紧手中绢帕，轻声说，“是长姐，弟弟，勇王世子，是个只会吃喝嫖赌纨绔草包，他在眼里蠢笨得像猪样。”她脸上闪过毫不掩饰嫌恶。
“站住！”云珑厉声道。
燕思空又退回来，笑看着云珑。
云珑也冷冷笑：“不愧是伶牙俐齿燕思空，你来找做什？”
“王妃冰雪聪明，应该知道。”
云珑深吸口气，顿片刻，才道：“王爷不能休。”
云珑端坐于主位之上，虽是面色苍白，精神颓靡，但依旧锦衣华服，鬓发梳得整整齐齐，珠花点翠，样不少。
燕思空恭敬拱手：“见过王妃。”
云珑面无表情地看着燕思空，过好半晌，才道：“免礼。”但并未让燕思空坐下。
燕思空直起略微酸痛腰身，站在云珑面前，面色沉静如水。
“坊间有许多你传闻。”云珑边上下打量燕思空，边抚摸着自己玉扳指，口气轻慢，“说你貌赛潘安，才比子建，惹得这天底下最有权势两个男人都为你神魂颠倒，道是怎样副狐媚相，原来也只是个……男人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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