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算封野想救回自
“空儿,好累呀。”封野小声说着,声音饱含浓浓地疲倦与失意。
燕思空心里酸,他轻轻顺着封野背脊,劝慰道:“居万人之上,便要受万万人累,否则不足以成‘王’。”
封野闭上眼睛,此时他所依靠胸膛,是这世上他唯感到安心与温暖所在。
唯。
——
封野胸膛剧烈起伏着,脸色青灰,眸中酝酿着阴沉地风,bao。
燕思空轻声道:“你伤靠近心脉,阙掌门特别叮嘱,不宜动怒。”
“要如何才能不动怒?”封野抬头看着燕思空,目露阴狠,“这父女俩居然敢背着做下这样事,简直胆大包天!”
“事已至此,更要冷静。”
“要休这个疯妇,她不配为人妻、为人母。当初她在太原时,便百般怂恿勇王劝称帝,还想收买心腹官将,已经警告过他们,没想到到大同,居然敢背着闯下这多祸事!”封野将拳头握着咯咯直响,“不杀她,已是顾念夫妻场,……”
封野在封家祠堂跪夜,燕思空也同样夜未眠,反复想着该如何解救封泽。
可思来想去,若他是哪答汗,无论相不相信这个孩子是自己女儿所出,都不会把孩子还回来。
自从瓦剌被封剑平摧毁,昔日强盛蒙古帝国已经灰飞烟灭,各部族四分五裂,彼此争斗不休,察哈尔部不是其中最强盛,只是离大同最近罢,只要封野声令下,就能将察哈尔灭族。这时候,手握封邑四府镇北王子嗣,意味着什,傻子也知道,就是把整个河套送给哪答汗,他也未必换。
仔细思忖,云珑郡主考量并非没有道理,若得封野全力扶持,察哈尔就可能像当年瓦剌样,重新统蒙古。封野本不可能做这样蠢事,蒙古各部落越分散、斗得越狠,他们越省心,可若将来统蒙古是自己儿子呢?那便全然是另番天地。
等封野消气,定能想清楚其中利害,可无论是身为狼王,还是身为男人,都无法容忍自己妻子背后算计自己,做出这样大逆不道事。
“封野。”燕思空抓着封野肩膀,暗暗施力,用疼痛将封野注意力转向自己,他看着封野眼睛,正色道,“你如今正在气头上,不必急于做什决定。当初你与勇王联姻,若没有他财力,你也难以在短时间内招揽那多兵马,如今他们犯错,亦不必全盘否定。不如,你去看看小世子吧,和缓下心情,你还没见过他吧。”
封野摇摇头:“晚些吧,要先去祖宗祠堂,向爹娘请罪。”
“也好。”
封野顿顿,突然把抱住燕思空腰,依赖地将头深深埋进他胸口。
燕思空微怔,从上至下,仅能看到封野那对浓长睫毛,在不安地颤动着。环住他腰身双臂是那样地坚实有力,可他仍能清晰地感觉到这个震动天下男人此刻脆弱,因为其身上背负着重担,没有人可以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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