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
，不知道。想，老师也不希望殿下现在回京，京察大计已经令朝堂震荡不堪，若殿下再回来，恐怕再起更大
风雨，那这烂摊子就没法收拾，但是，老师也绝对不可能无所作为，否则如何服众？”燕思空安抚地拍拍封野肩膀，“会单独去跟老师商议此事，殿下可有准备疏奏，言明大同形势复杂，身有重任不能脱身？越快送抵京师越好。”
“早已在路上。”
“那就好。”燕思空顿顿，试探地问道：“封野，殿下如今功高盖主，又手握重兵，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可想过……适当放权？”
封野面色凝重：“大同是
燕思空想想：“老师是内阁首辅，秉公处理，便应该让皇上下旨，勒令殿下回朝。”
“但是？”封野挑挑眉。
燕思空在屋中来回踱步，面色有些沉重：“说实话，不知道。”
“你意思是，颜子廉有可能催促爹回京？”
“京察大计，所有在地方总督均要回京述职，如今只有靖远王迟迟未动身，朝中已有非议，这时候，老师如何能包庇。”燕思空叹道，“但是，殿下不可能回来。”
沈鹤轩离京之时，大员们考核也开始。
在地方二品及以上*员，多是总督，除非有不得离岗要务，均要回京，这时，吏部便在
件事上犯难，那便是靖远王封剑平。
封剑平是大晟史上第个当上总督武将，意味着同时执掌军政大权，威势滔天，如今大同无战事，所有总督都回京述职，封剑平是最应该回来。
可大同府全无动静。
这件事既微妙又危险，若吏部去函催促，旦被封剑平拒绝，封剑平就是手握重兵不回朝，有不臣之心，若不去函，又不合乎京察规矩，可吏部根本不愿意去捅这个篓子。
封野点点头：“爹不能回来，他若回京，皇上定会想方设法削减他兵权，不行，得去见颜子廉。”
“封野。”燕思空拉住他，正色道，“封野，他是内阁首辅，你明白意思吗？”
封野定定地看着燕思空。
“身为内阁首辅，怎
可能容忍外臣坐拥重兵？他之所以多年来对殿下不闻不问，唯原因是为牵制阉党，他和谢忠仁都不得罪殿下，是怕殿下倾向任何派，都会颠覆整个朝局。”
封野眯起眼睛：“那此次他会如何？”
燕思空已经察觉到此事，甚至吏部尚书刘岸几次见到他，都副欲言又止模样，但最终还是没有单独与他说什。他猜刘岸是想通过他探探封野口风，但又想到俩人之间那不怎体面流言，便作罢。
燕思空知道此事非同小可，正打算与封野商议，封野恐怕也听到些风言风语，当天深夜便主动来找燕思空。
封野开门见山道：“吏部现在可有消息，要如何处理爹考核？”
燕思空摇摇头：“刘尚书正左右为难呢，猜他很快就会去找老师商量。”
“你猜颜阁老会如何？”封野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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