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野长臂横过燕思空后腰,锢住他:“现在茶楼酒肆之中,正有人绘声绘色地描述此事,仿若亲临,上次得空去听段儿,精彩极。”他俯下身,用目光勾勒着他唇,“但比不上你之间万分之。”
燕思空眯起眼睛:“若是被皇上知道……”
“那又怎样。”封野柔柔地亲他口,“恨不得天下人都知道,你是封野人。面想要毁切,面又要按捺住自己,每日都在这样矛盾之间挣扎,是你把变成这样。”
燕思空望进封野深邃眼眸,从其中看出被极力压抑着鼓噪与疯狂,他心中突然剧痛。从前这个人看着他时
封野凝视燕思空片刻,突然捏起他下巴:“不喜欢你口中,总是提别男人。若他能为你做做不到事,便更不喜欢。”
燕思空微微笑:“没人能做你为做事。”
“比如?”
燕思空深深望着封野眼睛:“没人像你这般,对好。”
封野轻轻勾勾唇角,凑近他耳边:“也没人能做对你做事。”
自京察开始以后,早朝并无日太平。
今日谢忠仁指使言官弹劾士族吏员,明日颜子廉派御史指责吏部以权谋私,谢忠仁利用京察连贬黜三名颜子廉亲信,颜子廉指使其中人死谏,又把他上级拉下水。
短短个月时间里,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两派斗得难分难解,文官武将个接着个地下马,可谓两败俱伤。而这仅仅是刚开始,次京察大计通常需要半年时间。
封野和燕思空在搜罗文宥迟父子罪证上频频受挫,燕思空便让佘准利用自己手段去查,佘准最擅长将个人背景翻得底朝天,文宥迟为官几十载,就不信揪不住他尾巴。
封野得知燕思空还是去找佘准,颇为不悦:“你倒真是依赖于他。”
燕思空只觉心脏狂震下,封野对他那强盛占有,常常令他感到危险。
封野似是想起什,低笑两声:“近日京中有流言,说在百盛楼当着众人面儿,将你当成娼妓调戏,意在羞辱于你,现在在那些寒士名流眼中,成食古不化、鸡肠狗肚之人,还有人写诗骂,哈哈哈哈——”
燕思空面色沉下来:“封野,你不可再做出莽撞之举。”
封野瞥他眼,邪魅地舔舔嘴唇:“当然,也有人说,你本就是断袖之情,所以才反对将万阳公主下嫁于你,是因、爱、生、恨。”
“封野!”
“从不依赖任何人。”燕思空淡定地说道,“但佘准是江湖上最厉害情报贩子,与他相识多年,他从未让失望。”
“从未让你失望?”封野冷哼声,“他为何帮你?不会也是为少时‘情谊’吧。”
“他爱财。”
“贪财之人,你就不怕他为别人所用?”
“他父母被阉党所害,他亦要报仇。”燕思空道,“佘准是有用之人,你何必如此敌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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