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思空起身,笑道:“不敢当,周公子与诸位兄弟都是才情兼备、豁达厚德之人,燕某何德何能,与诸位相交,往诸位日后还要对在在下多多提点。”
俩人碰杯对饮。
两杯酒下肚,周觅星大胆些,他看看封野,又看看燕思空,豪迈地大笑两声:“第三杯酒,便是周某人今日设宴目,呀,豁出这脸皮,邀
燕思空想起梁随早上来邀他时说过话,再结合眼前场景,大约明白是怎回事。
从前他跟着梁随应酬,在周觅星面前不过是个小弟,酒席之上,只能听着周公子吹牛,但现在今非昔比,他已是吏部功考司主事和准驸马,周觅星对他态度自然不样,而今京察在即,周觅星父亲——顺天府尹亦在京察范围之内,周觅星同时宴请他和封野,是想借机缓和俩人关系,做个顺水人情。
这算盘打得还算聪明,可惜周觅星并不知道他和封野之间真正恩怨,哪里是外界传言封野“苛求门第”。
燕思空被迫坐在封野身边,桌子人都副看好戏表情看着他们。
燕思空轻咳声,准备巴结巴结封野,以俩人品级与出身,理当如此。
为何突然往楼上看,封野说,当时阵心悸,总觉得楼上有什东西,令他必须抬头,这大概便是心有灵犀吧。
燕思空下马车,特意站在封野曾策马经过地方,抬头往上看去,晚间尚寒凉,并非开窗,他看到,只是透出窗纸橘色灯火,他自嘲笑,信步走进去。
周觅星爱排场,定必然是在三楼最奢华几间屋子之,小二恭敬地领着燕思空上楼,门推开,阵笑声从内传来,燕思空刚堆起笑脸,准备应酬,却在看到屋内人时,僵住。
那被围坐于中间,竟是封野!
封野似笑非笑地看着燕思空,目光有几分冷意。
周觅星却是想得很周到,没让他尴尬,站起身,主动举起杯:“来来来,人都到齐,周某必须得说上两句。”
众人纷纷应和。
周觅星恭敬地向封野躬躬身:“周某能有世子与宴,简直是受宠若惊,这杯,必须敬英雄出少年世子。”说完干脆地喝杯。
封野提盏与他对饮,笑笑:“周公子客气。”
“这第二杯嘛。”周觅星笑看着燕思空,“要敬这位贤弟,如今已是燕主事、燕驸马,未来必是前途无量啊,贤弟他日飞黄腾达、青云直上,可别忘们兄弟啊。”
“哎呀,贤弟可算来。”周觅星亲自站起来,走上前来拉住他手,亲密地说,“你兄弟多日未见,甚是想念啊。”
燕思空回过神来:“呃……周兄令小弟受宠若惊啊,今日还在处理公务,所以晚些……”他目光再次飘向封野。
“不碍事,不碍事。”周觅星拉着他,将他带到封野身旁,“来,你挨着与世子坐。”
“这……”
“坐嘛。”周觅星瞧瞧在他耳边说,“做东,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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