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陛下浩浩天恩!”众人齐声喝道,饮而尽。
赵傅义举起复又满杯酒:“第二杯,便敬狄将军和长史大人如何?”
孙凤道:“狄将军神勇果决,长史大人运筹帷幄,此平叛之战,二人功不可没,敬狄将军,敬长史大人!”
众人又干杯。
“这第三杯嘛,便要敬景山……”
“……当时走投无路。”
封野忙道:“没有怪你意思。”他再次上前,拉住燕思空手,指尖温柔摩挲着他不平滑掌心,“你能再重逢,其他什也不重要。”
燕思空微微笑:“是啊。”
“们下山吧,赵将军还在大营等着们,待与他庆完功,只你二人之时,们好好聊聊过去,虽然以前不曾在你身侧保护你,但以后都在。”封野看着燕思空,满目深情。
燕思空回以温柔笑意。
水泡怎会留疤呢。”
“嗯,是啊,只有这烧出来疤。”封野竟还有几分得意,突发奇想道,“对,你把匕首当,便将这个疤作为你之间信物吧,要不,也去烫个,如何?”
“胡闹,怎可干这种蠢事。”燕思空抽回手。
“有何不可?信物既要独无二,又要有特别意义。”
“不可,不要这个信物。”燕思空转身往山下走去。
“哎。”燕思空笑着打断赵傅义,“大将军莫怪下官无礼,这第三杯,怎都该敬大将军啊。此战大将军收夔州、破荆州,又在洞庭湖上大败梁王三万水军,战而名扬天下,永载史册,可是居功至伟啊。”
“哈哈哈哈哈——”赵傅义大笑道,“此战上有天子福荫,中有狄将军、长史大人、世子、燕大人和诸位将领之协力,下有大晟男儿奋勇杀敌,赵某万万不敢居功,还是该敬们将士。”
“该敬大将军。”燕思空劝道。
众将士也纷纷附和:“该敬大将军。”
赵傅义推辞几次,才“勉为其难”地接受,他哈哈笑道:“此帐内无外人
——
赵傅义见到燕思空,很是热情,帐内已经设好酒宴,曾同去平叛将军们分坐左右,在等着他们。
施礼完毕,二人入座,赵傅义笑道:“因战事损耗过大,又逢太后染病,陛下不允大肆庆功,但咱们可必须庆贺庆贺。”
众人面带喜色,此时便不太拘泥礼数,有粗莽将军直接大笑着拍起酒坛。
“可惜长史大人有公务在身,不能前来。”赵傅义举起杯,恭敬道,“这第杯酒,要先敬陛下,若无陛下之英明神武,以浩浩天恩庇佑大晟子民,必无今日之大捷。”
“为何?难道你怕受不灼烧之痛?”封野调侃道,“亦或你还在为这个疤生气?”
“因为它不是独无二!”燕思空大声道。
封野怔怔。
燕思空顺口气:“世上有疤之人千千万,这怎会是独无二,你不要去干蠢事。”
封野耸耸肩:“好吧,但那把匕首却当真是独无二。”他有些失落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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