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怀疑?”
这剑来得太直太猛,颜子廉反而愣下,他道:“若此字真是被后加上去,文渊阁内每人皆有嫌疑,而自然是涉案你们几人嫌疑最大。”
燕思空站起身,恭敬地跪下去:“学生没能检查出错漏,深为失职,多亏老师与几位大人鼎立想保,陛下才稍事惩戒。学生小小翰林,寒窗苦读十数载才得以侍奉老师左右,万万不敢拿自己前程性命和皇家威严开玩笑,老师……着实吓着学生。”
颜子廉脸色缓和,语气也变得温和:“思空,快起来吧,为师只是想暗暗地查查此事,并非真怀疑你。再说这字是不是后加,也无人知晓,就连那刘钊林自己,都不可能记得住自己写什。”
燕思空抹抹额上汗,这才站起来,但神色已然有些惶恐。
颜子廉复又板起脸:“与那王生声,素来不合,他被贬,本是件大快人心之事。但是,决不允许有人在眼皮子底下瞒着作怪,宦海沉浮四十余载,最忌这‘不知情’三个字,旦不知情,则容易所有事情尽失掌控,若酿成大祸,可能牵连诸多,后果难以预料,你明白吗?”
“学生明白。”
颜子廉点点头:“你那亲事嘛。”他抚抚须,“思空,你乃王佐之才,是最看重后辈,假以时日,必定登阁拜相。但你乃寒士出身,根基薄弱,为师老,有日不在,你们这些小辈必定仕途坎坷,因此,你需要强大亲家。”
燕思空怔怔地看着颜子廉。
颜子廉笑道:“所以,为你婉拒所有亲事,等位公主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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