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房并不知燕思空是谁,按照惯例,直接回拒道:“大人,有所得罪,家世子身体欠安,不见来客,望大人海涵。”
燕思空笑道:“不是来求见。”他举举手里酒壶,“只是路过此地,想起世子殿下请喝坛好酒,礼尚往来,也想回赠殿下。你将这两壶酒给他就行。”
“家世子也谢绝财礼。”
“区区两壶酒,算得什礼?”燕思空哈哈笑道,“无妨,就将酒放在门口,世子殿下若看不上,尽管扔吧。”说完潇洒地走。
门房迟疑地看着燕思空,又看看门口酒壶,时拿不定主意。
霂目光落到燕思空身上,有些好奇地上下打量番:“也知道,听说你会讲些野史奇闻。”
燕思空笑笑:“让殿下见笑。”
“老臣选此二人,是他们确实有真才实学,二是他们尚年轻,比起老臣和霍大人,殿下也许更觉轻松些。”还有些话颜子廉虽然没说透,但彼此心里都有数。太子根基摇摇欲坠,必须早早开始就培植自己势力,而背景清白又前途无量沈、燕二人正合适。
太子霂颔首:“日后,就有劳二位。”
二人拱手,齐声道:“臣当不负殿下盛望。”
燕思空回到家,个四十上下、面容丑陋吓人男人走出来相迎,燕思空道:“阿力,晚上备桌酒菜。”
被唤作阿力男人点点头,用手比划下,原来他不会说话。
燕思空淡淡笑,笃定道:“对,有客要来。”
他已下决心。
对待封野,既不能主动逢迎,也不能太过疏离,俩人已非年少懵懂,若让封野觉得他别有目,则他们那点本已经被时光磨损得差不多旧情谊,马上就会烟消云散。
颜子廉抚须微笑。
燕思空见太子霂时不时要偷偷打量他两眼,倒是镇定自若。他自幼容貌出众,对旁人过度关注已是习以为常,他也在打量太子霂,他要好好拿住这位深宫之中小皇子,这可能是他未来最大筹码。
——
皇上寿诞在即,编修工作也接近尾声,燕思空终于有日能够提早回家,休息上半天。
但他并没有回家,而是去买两壶好酒,直接去封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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