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主要
合作公司都为之震怒，痛斥江虞没有契约精神，给他们造成
严重损失，要求解除合作并赔偿。
除此之外，米娜还带走大量客户资源，卷款四百多万转移至海外。
江虞先是报警，然后再给白露打电话。
她以为米娜会提前通知白露，想引人回来并不容易，但没想到是，白露根本不知道事情已经被抖落，
听她为她准备礼物，立刻订票飞回国。
落地时间是早晨。
她突然明白缺是什
。
江虞还没有表白！
哼。
夜渐深，两人各怀心思，在彼此温暖呼吸中沉沉睡去……
……
江虞立刻止住念头，睁开眼，双手捧起她脸，“然然困吗？”
“嗯。”程苏然慌忙点头，避开她目光，生怕从中窥见丝失落。
她还没准备好。
触碰这些，就想起那段被包养日子，她对江虞温柔爱抚没有丝毫抵抗力，软在对方怀里，任由宰割。
江虞低头在她唇边亲下，“那
们睡觉吧。”
“唔……”
耳边是湿濡热意，程苏然被撩拨得心口发热，呼吸渐渐不稳。她脑袋枕在江虞肩上，小声说：“你也是。”
身体里沉睡记忆被唤醒，依然是熟悉感觉，熟悉味道。
她们算是在起吗？
可总觉得还缺点什……
下午三点，江虞在办公室等人。
“虞姐——”
白露还是像从前样，大大咧咧进出办公室，毫不见外。
她烫卷发，身上穿着昂贵皮草，手里拎，脚下踩，都是她代言蓝
三天两夜过得很快。
到时间，程苏然说走就走。工作实在是忙碌，等待她是无尽出差和会议，她这头要顾工作，那头担心江虞情绪，精力终究有限。
江虞也要处理自己烂摊子。
事件调查很快有结果。
那家公司名为“SINA”，仅差个字母，法人确是白露，出资占比百分之五十五，另股东自然是米娜。大约从九月份开始，米娜陆续从俄罗斯母公司截断三批外模，另有几家小海外合作公司也没放过，等到江虞跟巴黎母公司签约，她又从巴黎截断两批人。
程苏然红着脸，迫不及待挣脱钳制，爬上那张宽阔大床翻滚圈，将自己埋进被褥里。
“晚安。”她闷闷道。
看着她害羞躲避样子，江虞无奈地笑，也钻进被窝，顺手关灯，连平常夜晚要留小壁灯也关。整个房间顿时陷入黑暗中，她侧身躺下，抱住程苏然。
绵软嘴唇贴在她后颈边，轻轻吐出两个字：“晚安。”
程苏然哆嗦下，软绵绵地靠入江虞怀里。
来不及想更多，嘴唇再次被堵住，温热呼吸在唇齿间流连，程苏然晕晕乎乎，无力抵抗，只感觉江虞手渐渐开始不安生。
她猛然清醒，捉住那只手。
“唔，不……”
嘴唇挣扎着退出空隙，发出含糊抗拒声，滚烫双颊蔓延开大片绯红。
这是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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