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虞没管她，只觉落得个轻松，知道她不会轻易z.sha后，反倒像是握住
什
把柄，再也无惧。
她现在全部
心思都在程苏然身上。
自从然然说要冷静
下，头也不回地离开之后，两人已经快半个月没见。她尝试着主动在微信上跟然然聊天，但对方似乎很忙，每
回复。
江虞盯着小小问号，想想，不知道该说什，只能硬着头皮回复：[没事，晚安。]
“
然然”：[……]
江虞又发个可爱表情。
然然没理她。
然然删她？
果然……
不能接受，也不能原谅吗？
江虞心沉下去，仿佛全身力气被抽干，整个人瘫软，绝望涌上来，堵在胸口窒息般地疼。
她不死心，回到聊天页面，指尖飞快地打字：[然然]
鬼使神差般点进置顶聊天框。
“然然”。
记录只有几张工作照片。
每次她想发点什，主动聊些什，都不知道该怎样开口。大概是以前做金主习惯对情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习惯情人听话乖巧，习惯钱买来省心，现在回归常人普通与自然，反倒有些无所适从。
不知道怎样证明自己心，不知道怎样让然然相信自己，不知道怎样能得到然然原谅……
烈，这次是烧炭，温和安静，所幸不是发生在她地盘上。
江虞被自己这冷血想法吓跳。
电话里安静阵，又响起小徐低低声音：“江总，窗户是开着，门缝也没堵，有什问题吗？”
江虞：“……”
“没事，她情绪不太好，怕她做傻事，你今晚辛苦下，多留意她，万发生什事先叫救护车再报警。”
嗯？
定很无语吧？
江虞捧着手机笑起来。
……
那是个风平浪静夜晚，什事情都没有发生。不出江虞所料，白露嚷嚷着z.sha是闹着玩，因为第二天她便提着行李回巴黎，声招呼都没打。
没有预想中红色圆点。
发出去？
江虞又是愣。
原来只是屏蔽而已。思及此，江虞松口气，庆幸，却又有些难过，被屏蔽就好像失去双眼睛，不能再看见然然生活。
“然然”：[？]
但至少能确定是，然然心里依然留有她位置。
尽管她已经做好最坏打算。
“唉……”
江虞叹口气，打消主动聊天念头，顺手点进程苏然朋友圈。
条冷冰冰白线映入眼帘。？
“呃……好。”小姑娘着实吓到。
挂掉电话，江虞又拨给白露经纪人米娜，连打两遍都没人接，她只好在微信上发消息：[白露最近情绪不稳定，有z.sha倾向，你多多注意她，有情况及时通知。]
做到这步，也算是尽力，疲倦感接踵而至。
她没有耐心和精力再去哄白露。
不知坐多久，夜越来越深，高楼间灯光陆陆续续熄灭些，江虞扔掉怀里兔子娃娃，捧起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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