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挨得很近，发丝相互缠绕，脸几乎要贴在
起，程苏然唇角扬着甜柔
弧度，整个人很放松，偶尔说话像是在撒娇。
江虞
然后才开始洗自己餐具。
江虞刚点
道菜，就留意到她动作，心头不禁浮起丝微妙情绪。
“女士，还需要点些什
吗？”服务员出声提醒。
江虞回过神，捏着纸页手指微微收紧，继续看菜单，又点道甜品，而后把菜单交给对面女人，“闻总。”
闻若弦接过去。
江虞内心万分震惊，整个身体僵住，目光紧紧胶在闻若弦脸上。
在酒店那天晚上……
似乎是感受到她目光，闻若弦温和地笑笑，正要说话，江虞却先步开口：“闻总和程总是同学吗？感觉你们关系很不错，像闺蜜样。”
“不是同学，但确实和闺蜜差不多。”
“很早就认识吧？”
“现在不是客户，是伙伴。”
“还没签合同。”
“迟早事。”
“……”
……
晤，正式签合同。
程苏然知道江虞是带私心，否则没道理放着大公司不要，来选择她。但这笔单不小，方面赚钱多，另方面能为公司积累资质，对未来扩大规模极有好处。
送上门肉，她就收下。
“你们公司是不是还有位闻总？”江虞手中把玩着支笔。
程苏然惊讶道：“你认识她？”
这时洗手间门打开，程苏然出来，缓步回到位置边坐下，客气地问：“江总点过菜吗？”
“嗯。”江虞淡淡点头。
程苏然收回目光，凑到闻若弦身边，只胳膊随意自然地靠在她肩上，两人共看菜单。
“天热，不想吃太油腻，有空心菜吗？”
“嗯，点，知道你喜欢吃。”闻若弦侧眸笑。
“嗯，有五年。”
江虞还想说什，服务员端来雕花瓷水壶，又捧上两本菜单，“请问二位要现在点菜吗？”
“对，”闻若弦应声，做个手势，“江总先点吧。”
江虞颔首，翻开菜单。
闻若弦拎起瓷水壶，往旁边程苏然座位上餐具里倒点热水，轻轻搅动筷子，浸泡片刻，再把盘子、碗、杯子挨个洗遍，动作轻柔，小心仔细。
江虞执意要请两位老板吃饭，程苏然也就没再推脱，对闻若弦说声，然后就近找家江城本地菜餐厅，开包间。
餐厅环境清雅，食客满堂，包间内布置得文艺清新，较小圆桌，带沙发和独卫。
程苏然径直走向靠窗边位置，放下包，转头对闻若弦说：“若弦，
去下洗手间，你们先点菜。”
“好。”闻若弦点点头，挨着她位置坐下。
ruoxian？
“刚才来时候碰到她。”江虞摇头。
程苏然没说话。
江虞心里打着小算盘，放下笔，说：“中午请你们吃饭，可以吗？”
她满脸真诚地看着程苏然。
程苏然沉吟片刻，笑笑，“怎能让客户请们吃饭呢？应该是们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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