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手机铃声吵醒。
“虞姐，你在哪儿呢？
到酒店没看见你人，但是箱子还放在这里……”
接通，田琳略显焦急
声音传入耳朵。
江虞半阖着眼皮，有气无力道：“在家。”
“怎
突然回家
？”田琳稍稍放下心来。
“换换心情。”
女孩哽咽着哭腔，鼻音浓重，边说边不停地抽气。
像是哭很久很久后，完全无法控制自己。
发送时间是小时前。
听完，江虞陷入沉默，耳边回荡着那响亮巴掌声，女孩哽咽抽泣声，时有些烦躁。
丝淡淡悔意浮上心头。
快时慢，呼吸也有点乱。不知道第几次梦中惊醒，头顶亮白灯光刺得她眯起眼，外面天却是黑。
被窝只有上半身是暖和，膝盖以下冰冷刺骨，江虞缩缩身子，爬起来，疲惫地揉着太阳穴。
抓过手机看看，凌晨四点半。
屏幕上有未读微信消息。
点进去，竟然是小号，程苏然给她发好几条。
“噢。对，程小姐跟说你们终止合约，她今天搬回学校住，刚才把备份车钥匙给。”
“什？”江虞猛地睁开眼，“什时候说过终止合约？她人呢？”
田琳顿顿，说：“在房间洗脸。”
江虞霎时清醒，从被窝里爬起来，沉声道：“你拦住她，马上过去。”
像虫蚁啃咬。
她错吗？
不，金主怎会做错……
头很疼，浑身疲惫又酸胀，江虞闭上眼，深呼吸口气，把手机丢到旁边，重新躺回半温不凉被窝。
再次醒来时，天已经亮。
小朋友：[-转账50000-]
小朋友：[姐姐，对不起，不该乱动你东西，知道自己做错，不狡辩，但是请你相信，没有任何恶意。]
然后是两条语音。
“姐姐……下午回来发现主卧门关上，以为你在里面，就敲门，没有人应，就打开门……看到床上有叠纸，觉得奇怪，就过去看下……看到写你名字，就想马上放下，然后你回来……”
“你放心……只看到照片和名字……其他真什都不知道…………知道违反条例……钱退给你，自己会滚……呜呜呜……”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