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之中还有点好奇，想知道今天是怎
回事，但终究打消
念头。
她是金主，不管这些。
江虞按下自己那蠢蠢欲动
好奇心。
“对不起，让姐姐看笑话……”程苏然抬起头，耷拉着眼皮。
脸红，眼睛红，鼻子也红，整个脑袋几乎红成
片，睫毛上还挂着晶莹小水珠。
江虞托起女孩下巴，迫使她抬头，柔声说：“谁打你，你就打回去，与人为善没错，但在这之前，首先要让别人知道你不好欺负。大多数时候，只有自己才能保护自己。”
说罢，吻下她绵软唇，似是安慰。
程苏然愣愣地看着江虞，心底泛酸，眼睛里闪动着潋滟水光，霎时瓦解所有防备，抛去所有顾虑。
她抱住江虞。
不争气眼泪掉出来，她怕自己哭出声，咬紧嘴唇，小心地抽着气。
“……”
程苏然把头埋得很低，垂落碎发遮住眼眸，藏起情绪。
有那瞬间，她很想抱住江虞哭诉自己委屈，因为江虞是她在这个城市最亲近、最信赖人，可是理智告诉她，自己只是金丝雀，没有金主会喜欢惹麻烦情人，还剩十五天，要好好珍惜。
她在等姐姐开口问是怎回事，也不知道姐姐会怎样看待自己。
时间分秒流逝，车顶暖黄灯光融化深秋夜冷，只听得见彼此交汇呼吸，还有自己越来越急促心跳声，无比煎熬。
其事样子走过去。
拉开副驾门，在上车前秒露出乖巧笑容，“姐姐，
们走吧。”
离得近，借着车内灯光才看清，女孩两边脸颊又红又肿，浮着深深五指印，额头上沾灰扑扑泥，像只被拔光漂亮羽毛小秃鸟，偏偏还故作坚强地笑，可怜又滑稽。
江虞眼眸晦暗，没说话，从包里拿出湿巾，仔细替她擦去脸上灰和汗。
程苏然睫毛颤颤，有些受宠若惊，僵着身体不敢动。
“不是看笑话，”江虞摇头，拨开她额
江虞听着她压抑抽泣，又心疼又无奈，掌心温柔地抚在她后背，轻声哄道：“乖，想哭就大声哭，发泄出来会好受点。”
“才没哭……”程苏然埋脸在她颈边蹭蹭，嗓音哽咽。
噗。
江虞抿着嘴笑，顺着说：“好好好，没哭，们小朋友很坚强。”
方才打架时还副凶狠模样，是爪牙尽现小老虎，转头这会儿就在她怀里委屈兮兮地哭，成乖软小白兔，反差之大，她心都被融化。
江虞什也没说，保持着姿势不动。
“姐姐……”
终于，程苏然忍不住，鼓起勇气开口，“……是不是很恶劣？”
“打得好。”
“？”
“疼吗？”擦完，江虞手心贴住女孩红肿脸颊，感受到滚烫温度，心揪起来。
程苏然低着头，鼻尖泛酸，小声说：“不疼。”
又撒谎。
江虞无奈地笑，不待她说什，小朋友再次开口：“姐姐……你……都看到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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