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琳狐疑地看着她们两个，感觉不对劲。
今天
早江虞让她送衣服过来，她正纳闷，昨天还好好在家休息
人，怎
会半夜突然来酒店。仔细想想这两天发生事，她似乎明白
点什。
“
先换衣服。”江虞拎着纸袋朝主卧去。
八角窗筛入缕清晨阳光，偌大客厅里只剩下田琳和程苏然，两人相视而立，个严肃，个忐忑。
像是对峙。
衣物散落在地上，还有湿巾、纸团和用过指套……
程苏然红着脸下床，穿好衣服去洗漱，刚踏出房间，就听见客厅传来说话声——田琳来，姐姐没走。
她手中提着个大纸袋，站在江虞跟前，扒开头发仔细看看，“你头上怎回事？昨天都没有。”
“不小心磕下，没事。”江虞偏头躲闪。
“皮都磕破，肿成这样，怎可能是不小心？你……”田琳正要说什，突然注意到朝这边来程苏然，声音戛然而止。
“不是在赌气？”
“……没有。”
江虞指尖挑。
程苏然呜咽声，眼角沁出愉悦晶莹。
“乖。”
她烧成灰烬……
睡袍掉在地上。
余下，样，以抛物线姿态从江虞手中飞走。
“姐姐……”她用渴望眼神看着她。
江虞拂开女孩颊边碎发，呼吸重几分，却并不着急，而是有意慢慢地逗她。
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程小姐，你是在报复吗？”田琳逼近步，脸色凝重地看着女孩。
程苏然愣，“什？”
田琳神情微冷，忍着怒气道：“江总明天要去拍广告，早就与品牌方商定好时间，现在弄成这个样子，怎拍？后面所有工作计划都被打乱，你知道她时间有多宝贵吗？知道会造成多大损失吗？”
她不知道昨晚具体发生什，但定与这个女孩脱不关系，尤其是，前天在车上起那种事，很难不让人想到报复。
江虞顺着她目光望去。
程苏然慢吞吞上前，双手绞着衣袖，像个犯错孩子，“是昨天不小心……”
“你今天不上课吗？”江虞轻咳声，脸色不太自然。
被小情人踢下床这种丢脸事彼此知道就好。
程苏然乖乖闭上嘴。
……
筋疲力尽之时，江虞抱着小朋友沉沉睡去，这夜再没有噩梦侵扰，睡得安稳香甜。
第二天早晨，程苏然被七点闹钟叫醒。
身旁位置空荡荡，早已没有温度，她坐在床头怔好会儿，看见搁在桌上药膏，才确定昨晚不是做梦。
姐姐又走。
细长手指轻盈如羽毛，过而不入，带来阵痒意。
卧室像沉入幽暗寂静深海，点光都没有，程苏然耷拉下眼皮，昏昏沉沉，在颤抖与悸动中咬紧牙关，越发难以忍受。
“昨天为什不说晚安？”江虞在她耳边低语。
“今天也没说早安。”
程苏然极力克制着声音，艰难吐字：“……怕你在气头上，想冷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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