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时候学
？”
程苏然怀着
丝能多
解她期待，小心翼翼地继续问，江虞却不说话，她心紧，意识到自己逾越，“唔，不想说也没关系……”
她低下头，不敢去看江虞。
江虞沉默片刻，说；“大概七年前，在巴黎时候。
认识个朋友是英国人，从小学马术，他教很多。”
“刚开始很难，摔十几次，后来慢慢就熟练。当时骑马只是为放松，工作忙起来是没空，断断续续去几次，所以，也很久没骑。”
“好玩吗？”
“嗯嗯。”
好不好玩，点也不重要，重要是她“扳回局”，为自己心争取来次“平衡”——隔壁那位有，她也要有。
幼稚！
可是好开心！
像落在心口绒毛轻轻挠下，江虞凝眸望着女孩，嘴角微翘，没有回答她，直接翻身上马。
程苏然上半身微微向前倾。
双纤细却有力胳膊穿过她腰间，抓住缰绳，她整个人跌入柔软怀抱。
江虞偏过头，嘴唇贴在她耳边，轻声说：“坐稳。”
两腿用力夹下马肚子。
绳转个圈，又返回来，下地。
程苏然觉得新鲜好玩，学着她样子笨拙地爬上马背，但时离地太高，有点怕，坐上去不敢动。
“别怕，”江虞拍拍她背，柔声安抚，“先牵你走圈。”
“唔，好。”
她不自觉挺直背。
她语气轻松，仿佛是与朋友随口聊起生活中平常小事。
程苏然心里霎时开出惊喜花，她不想错过这个机会，于是想想，大着胆子往下问：“那……除骑马，你
她闭着眼睛笑起来。
天幕之下，原野之间，欢声笑语，阳光灿烂。
累就放慢速度，在绿茵草坪上散步，江虞担心小朋友像昨天白露样兴奋过头，只让她把控缰绳荡小会儿，便由自己控制着，两人就坐在马背上休息。
“对，姐姐，你怎会骑马呀？”
“以前学过。”
马儿撒开四蹄奔跑起来，溅起细碎草屑，耳边渐渐生风，程苏然惊呼声，身体被颠得上上下下，不由自主往后缩，紧紧贴着江虞。
心跳随着这颠簸越来越快。
风吹乱鬓边碎发，她闭上眼，放松身体，任由自己软在背后人怀里。
“害怕吗？”江虞温柔地亲下她耳朵。
程苏然喃喃道：“……不怕。”
江虞牵着马，马驮着程苏然，沿围栏优哉游哉地散着步，走会儿，程苏然渐渐放松下来，欣赏够风景，视线不由自主落在江虞身上。
她平视前方，表情淡淡，头盔压着乌发，黑色皮质长靴包裹着笔直小腿，步调中透着自信与从容。
程苏然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悄悄拍下张照片。
“感觉怎样？”江虞突然抬头，把程苏然吓跳，还好已经把手机放回口袋，她若无其事点头，眼里浮起丝赧意，“嗯，想要姐姐带骑。”
声音很低，有点撒娇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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