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小得意。
江虞嘴角忍不住上扬。
“然后大二寒假
去考
驾照，那个时候觉得要开始找专业对口
兼职，正好过‘B2’
不知究竟哪
面才是真实，或许两面都是，或许两面都不是。
江虞有点看不明白她。
看不明白，就意味着无法掌控。
“难道面试时候hr看不出来你是个小朋友吗？”江虞饶有兴味笑。
“不清楚……”程苏然见她没有生气样子，长舒口气，整个人放松下来，“可能经验比较丰富吧，面试过挺多工作，而且也做过类似招聘岗位，有些面试套路知道。”
开始她并不抱希望，新北科技毕竟是大公司，面试流程会很严格，不定能蒙混过关，她只想碰碰运气。
于是就这样走好运。
大公司福利待遇好，工资高，同事之间氛围和谐，领导也很好相处，如果不是九月份要开学，她根本不想辞职。
但以长远眼光来看，满足于面前甜头也许会错过更多风景，她还是要继续念书，争取去外面看看更大世界。
这样想便释然。
”
“你当时还在做家教。”
“嗯。”
“家教，歌手，翻译。也就是说，个暑假打三份工？”江虞字句说出来，语气令人琢磨不透。
程苏然平静地点头。
“哦？”江虞微眯起眼，拇指轻轻按住她唇边小痣，“哪些工作？”
程苏然有些难为情地低下头，“姐姐，你问这个干嘛呀。”
“小朋友要听话。”
“唔。”
她想想，伸出手指根根拨动着，说：“高考完暑假在们老家酒店当服务员，然后大寒假在小公司做前台，那个都不用学历，说长得好看就要。大暑假在们学长开公司，好像是叫招聘专员吧，就是招人，算提成，可能忽悠，业绩第……”
说完，程苏然鼓起勇气与江虞对视。以为她介意这件事，心里又忍不住感慨，果然优秀人都跟优秀人起玩。
而自己算什
呢？
江虞凝视着她，目光染上点惊奇。
这小朋友……
你以为她是涉世未深傻白甜，但她什都懂，脑袋瓜聪明得很，你以为她是早熟懂事小大人，但她又尚且稚嫩，在你面前形同透明。
无论她自己养活自己是件多值得骄傲事，也弥补掩盖不背后缘由带来酸楚与苦涩。她只能极力控制自己，做到不卑不亢，维持份脆弱体面。
气氛又陷入沉默。
江虞若有所思地盯着她。
终究程苏然还是嫩，被看得不自在，垂下眼，避开那视线，五十交代：“专业对口工作都要全职，但时间只够做兼职，所以面试时候就说自己毕业，入职说自己毕业证放在老家，给她们看学信网复印件，那批人挺多，人事姐姐看到学校名字就直接给办手续，签是试用期合同。”
每个大学生入学时都要注册学信网，以此认证学历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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