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休息
。”江虞收敛神色，嘴角浮起淡笑，细长
手指勾起她
缕发丝，“你难道是铁打？”
女孩抿着唇笑，脸颊忽而晕开片粉，两只小梨涡也被染成粉色。
“走吧，回办公室。”
“嗯嗯。”
江虞揽着程苏然肩膀，转身刚走两步，似乎想起什
，让程苏然先去，自己折返。
江虞目光扫过女孩脸，淡淡命令道：“今天到此为止。”
“别，最后套，很快。”
整个系列拍摄进度并不赶，但祁言做事喜欢有始有终，这期开始拍，就定要把它拍完，才能停下来做别，否则她浑身难受。
“她不是工具人。”江虞沉声道。
祁言停下摆弄，脸严肃地转过头，她正想说自己也有自己原则，要让她留在这里，就得按她节奏来。
“就这样，保持住，别动。”祁言满意地往后退，回到相机边。
终于，拍成。
“下套。”
“祁言——”
江虞从暗色中走出来，看着祁言，不咸不淡地问：“拍多久？”
影踏进来。
“江……”化妆师助理看见她，正要喊，江虞做个噤声手势。
幕布前摆放着把椅子，女孩蜷着双腿坐在上面，泳衣似裙子布料太少，大片莹白皮肤被光照得发亮。她似乎有点放不开，表情很拘谨。
更像是累，眉眼间显出疲态。
“不对不对，眼神应该再懒点。”
“祁言。”
“？”
“在这里，
给你最大自由，但是也希望你能尊重，和人。”
可是她从未见过江虞脸色有这难看。
话到嘴边咽下去。
“好吧。”
江虞默不作声地转过身，朝女孩招招手。
程苏然迫不及待迈步上前，“姐姐，不拍吗？”
所有人吓跳。
她站在灯光下，双手抱臂，身形挺立，黑西装随意披在肩上，里面是牛油果绿收腰长裙，很素雅颜色，为冷厉之中融入点温和。
程苏然惊喜地望着她，双眸晶亮。
姐姐回来！
“点开始拍，有四个小时吧。”祁言早已习惯她神出鬼没，说完低头摆弄相机。
“左脚尖点在地上就好，不要发力……哎，怎回事？是说不要用力，用力小腿就绷起来。”
拍下午，卡在第六套衣服反反复复十几次，依然找不到符合主题感觉，祁言渐渐有点耐心耗尽，声音不自觉提高。
她绕过相机上前。
抓住女孩脚踝，摆成既定姿势，仿佛是在雕刻件艺术品，她眼中有着狂热喜爱，力求完美。
程苏然像个木偶样被摆弄，连续四小时拍摄让她疲累不堪，肩膀酸，脖子也疼，脚尖点在地上就忍不住发抖，她忍着没吭声，艰难保持着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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