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
“……”
“后天有课吗？”
“下午有两节课。”
江虞
只手抚上女孩白净
脸蛋，另手勾住
背，稍稍施力，又将人拉近自己身边，“后天上午有场商业大秀彩排，想不想起去？”
“别说话。”
江虞加深这个吻。
如火热情吞噬程苏然，她偎在江虞臂弯里，被牢牢禁锢着不得逃开，心脏在胸腔里激烈地震颤，辨不清是因为空气被榨干还是因为莫名悸动。
眼前蓦地回闪方才那幕……
有股热血涌上头顶，她晕头转向，整个脸发烫，眼角都被烫红。
“唔——”
温温，润润，像含着清甜软糖。
闭着眼，脑海里闪过数不清小情人，每张脸都很模糊，只有声声“姐姐”在心底留下痕迹，却也只是堆叠着，分不清谁声音是谁。
情人是不会吃醋。
情人也不配吃醋。
“
……”程苏然抬眸，定定地看着江虞眼睛，故作无谓笑，“这是姐姐隐私，和没有关系。”
“真不想知道吗？”
“不想。”
两只小梨涡若隐若现。
江虞不说话，只噙着淡笑，静静地看着她，眼中闪过丝玩味之色。
此话落，室内再度陷入沉寂。
江虞俯视着女孩，神色寡淡，令人难以揣摩。
长久沉默。
程苏然后知后觉，被那双蛇样森冷眼睛盯得发毛，她回过神，才发觉自己竟然问个如此逾矩问题。
姐姐只是她金主……
打巴掌，给个甜枣。
她很擅长。
程苏然睫毛轻颤，怔怔道：“……可以吗？”
“当然可以，”
想以昨夜美好记忆压下酸楚，只是，还未来得及细细回味，江虞就放开她，随之盆凉水兜头泼下来。
“你今天违反协议条款。”
“下不为例。”
程苏然微张着唇呼气，烂泥似歪斜着靠在沙发上，眸里光黯淡，“嗯……对不起，姐姐，以后会注意。”
她挤出个乖巧笑容。
情人只需要金钱。
情人也只配得到钱。
不过，她确很久没有感受到这种情绪，而上次，是在认真谈恋爱时候。她心中无生机已久荒地，涌入汪甘泉，给予她刺激和痛快。
她是需要新鲜感和刺激感人。
“唔姐姐——”
她忽然欺近女孩耳畔，红唇微张：“吃醋？”
程苏然怔。
吃醋？
心底涌起朦朦胧胧情绪，像是穿行在雾中，只看得见片模糊。她仿佛被什
击中，脑中嗡声作响。
女孩双目呆滞，小嘴半张着，乖软又可爱模样，江虞抱住她，低头去吻那片唇。
有没有其他情人？有几个？比她好看还是比她更得姐姐欢心？这些都是金主私事，轮不到她来过问。她才做几天乖巧小金丝雀，又开始不知天高地厚。
程苏然垂下眼，咬住嘴唇。
她错。
姐姐别嫌她烦就好。
耳边忽然传来声轻笑：“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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