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列斯不由得失笑,他说:“现在那还不是乐园,还没成为神明。所以这些纸张就只是普通纸张。”
“那也差不多。”琴多亲昵地过来吻吻西列斯。他不由自主地松口气,像是这种亲吻,以及西列斯唇上温度,终于让他感到平静与……“切如常”。
“……成为神明会令你感到不安吗?”西列斯有点困惑。
直以来,琴多似乎就是将他奉若神明。他习惯琴多这种态度,现在倒是颇有些新奇。
“并不是不安,当然相信您。”琴多低声说,“但那确会有点不样。同时,感到些
……有那瞬间,他啼笑皆非地心想,他们或许各自都解阴影信徒存在,但是现在却不得不这闪烁其词地对话。
不知道阴影信徒那边是否会知晓这封信存在和内容,不过距离神诞日不远,他现在也没必要继续藏拙。这已经是图穷匕见时刻。
倒不如说,阴影信徒说不定反而会因为他如此“迟钝”地意识到布里奇斯家族问题,而暗地里感到轻蔑吧。西列斯希望他们能将这样轻蔑保持到最后。
他正想着,琴多来到三楼敲敲书房门。
“怎?”西列斯回过神,便问。
10月12日,周五。
凌晨四点,西列斯与琴多从梦境中醒来。
今天西列斯依旧没有在梦境中迎来什进展,他期待那几个人——加勒特·吉尔古德、赫德·德莱森,以及埃米尔·哈里森——都没有出现在梦境之中。
这形成种微妙僵持局面,仿佛这三个人非得同出现、同拥有进展样。
相比之下,西列斯更加担忧埃米尔情况。他考虑着是否有必要给那名老画家,也就是埃米尔外公,奥尔登·布里奇斯写封信。
“邮差先生来送信。”琴多耸耸肩,便说,“您可以将您信交给他,让他顺路带去马车行。”
“好。”西列斯说,他将信纸装进信封,然后和琴多起下楼。
琴多始终保持着个微妙表情,直到西列斯将那封信交到邮差先生手中,他表情也未曾变化。
这让西列斯有点奇怪地看他眼。
“呃……好吧,得承认,在听说您乐园之后,看这些纸张怎都觉得奇怪。”琴多摊摊手,“控制不住这种想法。”
理由可以是现成。
西列斯与这位老画家还是保持着些联系,偶尔他会给奥尔登写信,询问些相关学术知识,或者分享些艺术领域信息。
正好几天之后就是来自堪萨斯学术团队访问时间,他或许可以拿这个理由去给奥尔登写封信。他实在有些担忧那边情况。
于是,等他们起床之后,西列斯就首先去书房里书写给奥尔登信件。
他在信中提及堪萨斯学术团队问题,以及拉米法大学将要建立美术学院事情(这事儿如今几乎人尽皆知),又在信件末尾状似不经意间询问最近埃米尔学业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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