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借口，但仍旧是以你
名义，让这群启示者动员起来。”卡罗尔毫不犹豫地说，“要
说，现在时间还早，或许
西列斯认真地听着，也没有反驳什
。
他得承认，在他逐渐
解旧神与外神故事时候，他当然会对启示者力量有所疏忽，尤其是在他逐渐掌握时光、命运、梦境力量之后。
……他是说，他已经掌握这些神明力量，而光是神明力量数量就已经够多、够复杂、够他研究，启示者力量就显得遥远多。
况且，启示者力量来源——时光力量，也就在他手中。
他得承认这种情况让他变得没有原本那……富有研究精神。
多。
“往日教会和历史学会都是这做。当然还有
些小型启示者组织，他们做法可能更加激进和危险，但是总体来说，他们也不会胡乱将人拉拢过来——除非是旧神追随者组织。
“但是现在情况发生些改变，们在试着接收、培养更多启示者。是因为您‘复现自’仪式，所以们现在才敢让更加人加入进来。
“因为他们安全得到保障。
“……甚至于，有些之前拒绝们邀请人，在听闻您仪式之后，又乐意过来解下启示者力量究竟是怎回事。
或许还有个小小问题，就是西列斯突然意识到，当他将地球些思维、观念带到费希尔世界，并且借此去探索那些发明时候，这种灵感碰撞会带来些意想不到影响。
就拿“复现自”仪式来说，谁能想到这能带来如此之大改变呢？西列斯自己都没想到，时光好像自顾自就将命运引向那里。
所以，如今西列斯不太敢进行些课题研究——【无形之笔】就是另外个例证。
……当然主要也是因为他注意力并不在这里。他们重心在对付“阴影”和阴影信徒那儿。
所以，当卡罗尔话音落下，西列斯便虚心地说：“那，卡罗尔，你觉得应该怎做？”
“说到底，教授，您这个仪式，在不知不觉中已经产生比任何人想象中都要多得多影响，或许也包括您自己想象。
“十分清楚，您开始发明这个仪式，只是为让那些已经受到污染启示者，祛除那些污染。但是，在这个仪式出现之后，启示者力量——这种力量构成，已经发生改变。
“没有任何名启示者会忽略您这个仪式，他们必定要学会这个仪式，不得不。这种‘必不可少’，也意味着他们对您认可。
“您可以现在就去历史学会里喊上声，说您需要人帮个什小忙，敢保证，当场能有几十个启示者冒出来，满怀激动地问您究竟需要什帮助。”
卡罗尔长篇大论地描述自己想法，事实上语气中还带着微妙不满。但这种不满大概是在轻微地责怪西列斯实在是太不把这个仪式影响放在心上——他太轻忽于自己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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