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旧神追随者？
人们其实知道这世界上存在
些危险……即便对于那些普通人来说，他们也同样知道。他们只是没有真
接触过。
……旧神追随者会不会掌握着，某种可以针对普通人精神污染，而那座雕像就是这种污染体现？那些调查人员或许没发现这个雕像特殊之处，因而这场拍卖会上才会出现这样意外？
这个想法顺理成章地出现在人们大脑之中，并且在窃窃私语与眼神交换之间，人们达成
共识。
……只有这种可能，不是吗？
回到他们现在正面对局面来说，大厅里这些人之所以如此慌张，是因为那奇特幻觉——那雕像中封存人类尸体——甚至出现在普通人大脑之中。
理论上讲，他们不可能看到这幕，因为普通人是与启示者力量绝缘，他们当然也与精神污染绝缘。
雕像被撤走，拍卖会在种诡异氛围中继续，但大厅里时不时还是会响起阵窃窃私语。
“格雷福斯家族……”
“……旧神追随者……”
因此，大多数时候，启示者只是借助星之尘，才能够使用力量。
星之尘是旧神遗骸，而启示者使用力量办法，是“吞服魔药”。
……西列斯其实十分好奇个问题，从生物学角度来说，启示者后代，会是启示者吗？启示者资质是会遗传吗？
当然，他拙劣地球生物学知识，还没法支撑他研究这些问题。他只是能通过安缇纳姆隐隐约约暗示确认个问题，即启示者实际上不存在所谓“资质”。
这资质本质上而言，只是与旧神“联系”。
在古老纪元，神明对人类是视同仁——视同仁冷酷。
旧神可以赐予任何人力量，旧神也可以赐予任何人惩罚。没人听说过类似于启示者与普通人这样差别，也没人听说过“资质”说。那是个相当
“……旧神！”
“那或许能对普通人……”
“……不可思议……”
无数窃窃私语在慢慢拼凑出个可能真相。
有不少人其实明里暗里知晓格雷福斯家族做事情。即便报纸上没有明确提及，但是也有些小道消息指出，格雷福斯家族实际上是旧神追随者。
些人类先祖可能是某位旧神虔诚信徒、是祂庇佑者甚至代行者，于是这些人类就拥有启示者资质，因为其血脉之中流传着——哪怕只是潜伏着——旧神力量。
而这血脉开枝散叶，其无数后代、血裔，就成为如今启示者。因此，通过星之尘，通过旧神与安缇纳姆联系、通过时光长河映照，他们才能“复现”过往力量。
——如果个普通人吞服星之尘，那
他会成为启示者吗？这个答案恐怕是肯定。
这是潜藏在费希尔世界人类血脉与灵魂之中，旧神影响。
在多年多年之后，这影响或许已经十分稀薄、或许几乎难以察觉，但这仍旧是费希尔世界人类难以摆脱深刻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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