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雷肖有点疑惑地望着他。
“这是
曾经想要寄给你
封信。”西列斯简单地解释说，“为
你们那篇论文。”
霍雷肖突然僵住。
“如果……是说，你有时间话，认为你或许可以重新整理下那篇论文内容与资料。”西列斯斟酌着说，“那是你和你同伴们个学期劳动成果……”
“……不敢去见他们。”霍雷肖干巴巴地说。
他想，这或许也可以说是种命运力量——命运安排霍雷肖在这个时候出现，提醒他，是时候该回忆那些尘封已久线索。
总之，他今天确得去趟深海梦境。
西列斯又与霍雷肖聊聊。他没有深入提及自己所思所想，只是说霍雷肖带来信息确让他有所收获。
这点似乎让霍雷肖松口气——但他似乎不太想解内情。
在德怀特家族出事之后，这个家族资产自然被全部没收或者拍卖。霍雷肖保留小部分现金，同时还收获大批债务。
指向胡德多卡还是指向贴米亚法，还得另说——说不定同时指向两位，甚至于四位神明？——但是，这也意味着，他们不能单纯地以为，阴影信徒必定会在拉米法城行动十三次。
他们得保持警惕，将每次阴影信徒行动都当成最后次来看待。
其二就是阴影信徒现在可能身处地方。
胡德多卡神庙阴影？老实讲，这个猜测看起来有着确切指向性，可是，拉米法城内这
多建筑阴影，谁知道这些人会躲在哪片影子里？
但无论如何，这至少指明个方向。
西列斯也停顿片刻。对于苦难记事社团成员来说，只是夜过去，他们社长就成阶下囚……这确是相当匪夷所思事情。
“但是，霍雷肖，那已经过去。”西列斯说，“你重新回到这个真实世界，并且要在这里生存下去。逃避并不能解决任何事情。况且，那是属于你成果，同时也是属于其他人成果。
“……乐意向期刊那边推荐这篇论文，
他得努力工作、努力赚钱。他当然也不太可能回到原先那种富裕贵族生活。
“……不过，或许这也是件好事。”霍雷肖低声喃喃。
西列斯想想，便问：“你还打算继续在拉米法大学念书吗？”
霍雷肖摇摇头，说：“已经退学。”
西列斯略微遗憾地叹口气，他想想，便打开旁抽屉翻找阵。他拿出封信，递给霍雷肖。
这两条信息都相当有价值，而这切都是因为，霍雷肖·德怀特出现，以及他提及那两句话，让西列斯得以重新整合、梳理遥远过去中那些信息。
他得感谢面前这个年轻人才对。
西列斯回过神，便说：“抱歉，走神。正在整理过去获得信息……霍雷肖，得向你表达谢意。”
霍雷肖吃惊，他连忙摆摆手，有点惶恐地摇摇头。
西列斯莞尔，让他别这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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